夜幕下的校园被黑暗笼罩,静谧得可怕。花草树木宛如一尊尊沉默的塑像,她明显感受到风的轻抚,它们却保持令人不安的静止,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固了。
她左手紧握着手机,打开手电筒那微弱却坚定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明亮的轨迹。右手则吃力地撑着剑刃,勉强借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而谨慎,缓缓地朝着宿舍大厅挪去。
拼尽全力挪到了门口,每前进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当那扇门近在咫尺之时,过度的虚弱感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纤细的手指触碰到门把,却无力使它转动分毫,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只能无助地倚靠在门上。
此时,门内有人帮助了她。
看到她腹部被划伤,面色如纸般苍白,嘴角不断渗出血丝。
男孩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神色,随即迅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白玉:怎么伤的?
安娜·玛利亚:门外受的伤。
白玉:门外受的伤?
白玉:这可不多见。
安娜·玛利亚扶住粗糙的墙壁,眼神抬起,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最终无力地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椅子上。
在门内的世界,分歧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门内勾心斗角,暗藏杀机,门外随时会上演暴露身份,有仇报仇的戏码。
程一榭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像她这般受此重伤,还能坚定不移地走到门内、准备完成游戏的人,却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
大厅内一共七男八女,足足16人。
安娜·玛利亚看到眼前的人们,只觉得眼前一黑。
现在已经是第六扇门,众人之间仿佛已有无形的默契。他们三两成群,悄然组队,无形中划分出各自的阵营。
只有为她开门的那个男孩也是形单影只。
安娜·玛利亚:娜娜
白玉:白玉
两人都不是开口会闲聊打破寂寞的人,但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姓名,说明对彼此都是没有恶意的。
没多久,宿管拿着一大串钥匙走了下来,还会发出叮当叮铃的响声,在安静压抑的氛围下尤为刺耳。
宿管:这是你们的钥匙,男女不能住在一起,晚上10点必须关灯就寝,不能在休息期间发出一点噪音。
宿管:虽然你们转校生是新来的,但是你们今晚敢触犯一次……可以逝世。
宿管是一个身体发福圆润的中年女人,她有些秃顶,在楼道里灯光的照射下尤为瞩目。身上穿着粉色西装西裤皮鞋,脸上的眼影腮红口红都是芭比粉的颜色。
安娜·玛利亚看到她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饱和度是不是有点高啊,宿管阿姨……还是黄黑皮……
她接过宿管递来的钥匙,要来了处理伤口的绷带,药,工具。就和其他女孩们走上了最顶层的5楼,男孩们都住在楼下的4楼。
自己给自己上药包扎,已经是家常便饭的熟练了。
心里想着夏姐那招刀法,可怖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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