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以前不喝酒,当上表演老师以后没有社交,没有应酬,平时也是滴酒不沾,但为了顾叶熙不被为难,还是喝了。
一见自己喝酒,那些个不认识的老总也愈发爽快了起来,喝完就让那个不知道被谁喊进来的性感女人倒酒。
季笙默默观察着女人怪异的倒酒方式,给丁程鑫倒的酒和其他人倒的酒不是一瓶。
耳尖慢慢地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之色,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出什么。
浓郁酒味的回甘,喉咙里蔓延着一股干燥,丁程鑫吞了吞口水,仍然没有丝毫的缓解,也察觉到身体渐渐攀升的体温,没想到自己那么不胜酒力。
丁程鑫:我去趟洗手间。
丁程鑫忍着不适,轻声对身旁的顾叶熙说了一句,顾叶熙点了点头。
目送着他的离开,陆森和几个负责人暗暗交换了眼神,这一幕落在季笙的眼里。
——
洗手间。
冷水一遍遍打湿发烫的脸颊,试图用物理降温的方式让自己平静。
可无论怎么洗脸,也没法让那滚烫的温度降下去,身体里的燥热依然在作祟。
望着镜子里那个略显狼狈的自己,昏黄迷离的灯光,意识都变得恍恍惚惚。
他酒品这么差?
丁程鑫愈发觉得不对劲,身体里那奇怪的感觉,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
“咔——”
洗手间的门把手转动,丁程鑫下意识地瞥了眼,却看见满脸堆笑的陆森。
陆森站在丁程鑫的身旁,一边装模作样的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那个眉目染着殷红欲色的丁程鑫,假惺惺地笑道:
陆森(制片人):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
丁程鑫的眼底顷刻间凝聚着寒意,冷冷地说道:
丁程鑫: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陆森(制片人):你看见我放了吗?
依然是那副温良的面孔,两手一摊,无辜地笑了笑。
丁程鑫:五年前这么贱,五年后还是这么贱。
陆森没有丝毫的恼怒之色,侃侃而淡道:
陆森(制片人):做人,不要太硬。
陆森(制片人):既然没钱没地位,该服软还是要服软。
陆森(制片人):五年前你那么拧,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自己被雪藏,敖子逸离开公司。
陆森(制片人):五年后呢。
陆森(制片人):是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演戏的敖子逸,还是怎么有天赋的顾叶熙?
洗完手,他淡定地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陆森(制片人):对了,看你和季笙合作得这么好,都快忘记了,她好像也是你的学生。
陆森(制片人):也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陆森(制片人):虽然最近口碑上来了,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保不齐演都演不了了。
丁程鑫的眼波微微颤动,想起了小巷里那个安抚的拥抱,想起了她一举一动的关心,想起了那缱绻缠绵的吻,漆黑透亮的眼瞳像是失了焦距似的,逐渐涣散。
摇摇欲坠的理智经受着摧残,蠢蠢欲动的心燥热难耐,渴望得到安慰。
仿佛一叶漂泊的扁舟,迷失了神智,一只温热的手心搭在了他的腰背。
蛊惑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陆森(制片人):点点头,没这么难。
那只微凉的手,犹如一条缠绕的蛇,从僵硬的腰背慢慢地滑到了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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