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傅琛推开书房密室的门,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的气息。他翻遍了角落,只找到几封空白的密信。将先前收集到的信件与这些新发现的一同浸入花粉水中,原本期待解开谜题的尝试,却换来了一片混乱。信中的文字仿佛被施了魔法,变得支离破碎、前后矛盾,完全失去了应有的逻辑,如同试图用驴头去对接马嘴般荒诞而不着边际。
那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逐渐理清,他深知唯有将所有散落的密信搜集齐全,再仔细地整理拼接,真相才会如同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慢慢浮现于眼前。每一个线索都像是黑暗中的微光,只有当所有的微光汇聚在一起,才能驱散迷雾,让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而今所拥有的密信也并非毫无信息——这信中所言姜县令贪污受贿之事,属实令人愤懑。这般行径,按律最多只是在大牢里度过几年光阴,这惩罚于他所犯之罪而言,的确是轻了些。那姜县令在职期间,本应为百姓谋福祉,却利欲熏心,做出这等违背官德之事,仅仅几年牢狱之灾,仿佛是给他的罪行披上了一层宽宥的外衣,实在难以平复百姓心中对公正的渴求。白暮雪落水的事情,肯定绝非巧合,定与姜县令的事情有关。
叶江婉脑中混沌,她想再去湖边看看,调查白暮雪落水是否是意外。两人来到湖边,靠近水的地方有许多脚印,杂乱不堪。叶江婉猜测这里就是白暮雪落水的地方。夜墨尘蹲下身,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
忽然,他叫住了叶江婉:“江婉,你过来看,这是不是有两个人的脚印?”
叶江婉急匆匆跑过去,同样蹲下身,观察脚印。不一会儿,她惊喜开口:“对啊,这就是两个人的脚印!”
夜墨尘眼波微转,一抹疑虑悄然在他眸中浮现,似是锁定了某个怀疑的对象。他缓缓站起身,轻轻拍去手上的尘土,缓步走到另一边,缓缓蹲下身子。目光凝重地扫过眼前的一切,指尖轻轻触碰着地面,仿佛能透过这冰冷的地板感知到曾经发生过的痕迹。“这里……应该是他的起点。”声音低沉而压抑,“从一切迹象来看,这里是他精心策划、预谋害人的开端。”每一个字都透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叶江婉静静听着,疑惑开口:“那会是谁呢?”
夜墨尘提醒道:“白暮雪是白家的养女。”
叶江婉突然间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思绪,眼睛猛地睁大,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愕与怀疑:“这么说来,有动机对白暮雪下手的,就只有白夫人和白未央了。”
叶江婉随后又问道:“那证据在哪里呢,我们只有物证没有人证。”
夜墨尘眼底泛起一抹幽深的暗芒,缓缓启唇:“兰月。”
客栈内,一个女人被麻绳捆着,正是兰月。叶澜驰抱臂靠在桌边,声音冷漠:“白未央推白暮雪落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兰月惊疑不定,这个女孩不由分说绑了她,蒙了眼,就把她带到了这里。此时又问她小姐的事情,小姐专门警告她,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就摘了她的舌头。兰月缓缓摇了摇头。
叶澜驰“啧”了一声,不耐道:“说不说,不说把你打成半死,扔乱葬岗!”
兰月身体颤了颤,依旧不说话。叶澜驰耐心耗尽,走过去卸了兰月的左手。兰月惨叫一声,捂着左手,颤颤巍巍地开口:“我说,我说,别……别杀我。”
叶澜驰靠近兰月,附在她耳边警告:“要是敢说谎,我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式。”
兰月脸色苍白,解释清楚了白未央的作案过程她颤颤巍巍地乞求:“只要不杀我,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姜府大厅内,听完全过程的姜县令气得脸色发紫,说话颤抖。白未央嫉妒丑陋的面孔被叶江婉示众,姜县令当众休了白夫人,并狠狠羞辱了她一番。白未央的目光如冰刀霜剑般,在白暮雪和叶江婉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中满是怨毒与阴狠,仿佛要将二人刺穿。每一缕目光都似携带着冰冷的恶意。
白暮雪不甚在意,她只是感动,感动叶江婉竟会为了她去调查白未央,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一个同龄人身上感受到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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