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夜:茯苓。
听着声音,茯苓转过了头去。
臣夜居然没有坐着轮椅,茯苓的视线落在他站立起来的双腿上。
在冷泉里,每次议事的时候,他永远都是坐着的,突然这么一站起来,竟显得比她还要高出一个脑袋来。
茯苓:你的腿……什么时候好了?
臣夜:是此次临行前,师尊才帮我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误会,有心解释了一句。
臣夜:不是故意瞒你的。
不是故意瞒着你,所以你不要觉得我对你耍弄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想趁机暗算你。
茯苓:嗯。
在场的石族人死了个七七八八。死了的人中间也包括石伯父子。
当年的事主犯是族长藏轩和以石伯领头的几个长老,但休要说和藏山同辈的那些小辈他们对长辈做下的事一无所知,所以他们是无辜的。
难道当年石族人患上恶疾,白泽一族的灵骨,他们哪个没吃?既然吃了,就是受用胜利果实的既得利益者。
藏山现下的模样,臣夜看到了,被火烧毁了容,身上全是血,尤其是腿部的位置。
臣夜注视着茯苓,眼里闪动着激动的光芒,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挑开了一个弧度,似乎是带着种隐秘的窃喜还是什么,她是因为他才会这么做的吗?
紧接着,臣夜把被妖虫所控制的梵樾、白烁和半死不活的藏山都带去了石林里的石阵。连着剩下十之二三的石族人也被妖虫控制着,带了过去。
这个地方对臣夜来说有着特殊意义,谁让这里是镇压了白泽一族的怨气的地方。
处置仇人,挑这一处地方更好。
梵樾此刻被妖虫所控,一样是六亲不认,一下子掐住了藏山的脖子。
“殿主,你快醒醒……殿主!” 藏山喉头里钻出破碎音调,喊着。
白烁:梵樾!他是藏山!快停手!
臣夜:母虫在他体内,他已失去意识,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更不会在意谁的性命。
白烁:你们带我来,就是要让我亲眼看着梵樾杀藏山?!
茯苓:这要问臣夜,今夜我给他做个陪衬,臣夜怎么说就怎么办呗。
臣夜:当然不止。茯苓你说让梵樾手染所爱之人的血,应该会更有趣吧。借异王剑一用。
茯苓:好。
异王剑可是当世的神兵利器,要放在以前,茯苓可要担心会不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但此刻,她并未稍加犹豫片刻,手中化出一道白芒,异王剑已经现了出来。
臣夜接过异王剑就向着梵樾抛了过去,紧接其后被像是垃圾似的丢过去的还有白烁。
臣夜:梵樾,我要你用异王剑将无念石从白烁体内给我剖出来!
梵樾听了命令,就抓着异王剑对白烁发起攻势。
藏山暂时被遗忘在了一边,可还在不止地咒骂着臣夜,一点用处都没有。
“白姑娘,我就是死也要救你!”
臣夜:你若想救她,剩下的这些石族人都会死。
“已经死了这么多石族人还不够吗?打断你腿的人是我,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藏山道。
确实,茯苓做得出那样的事,臣夜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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