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夜:你知道我能站起来了,不为我高兴,反而怀疑我为什么能站起来?我就活该一辈子坐在轮椅吗?
臣夜:是否受师尊所控,不必你来说。但今日在这石族,所有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倏然,梵樾脖子一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只邪虫早已经潜行在他皮肉之下。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特意送进梵樾的房间,给他的亲哥哥做的包子啊……
梵樾怎么会提防他这个失散多年,如今又变成这副样子的亲弟弟?
臣夜:你们以为我来石族一趟,只是为了陪你们演戏么?在你们入石族之前,我就已经在每个石族人体内种下了邪虫。生、死,皆由我。包括你。
*
前一刻还围着茯苓的石族族人一下子突然都倒下来了,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痛苦,他们每人身上都藏有一条邪虫,此时将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白烁费尽力气终于扑灭了藏山身上的火,且断开了绑着藏山的铁链。
“啊,我的脸……”但是藏山半边身子和半边脸都带着被火焚烧出来的痕迹,他痛苦地大喊着,“白姑娘他们这是怎么了?!”
白烁:是邪虫!奇风用邪虫控制了所有石族人。奇风和茯苓是一伙的!
茯苓:不要急啊,这场好戏才刚刚掀开帷幕呢。
她纤巧的手指划在了碧海潮生上,指尖掠过琴弦,就如同轻盈的翠鸟飞过江面般,弹拨出了一阵裹挟着灵力的音波来,幽幽地传开。
以石伯父子为首的,刚刚躺在地上还痛苦不堪的石族人如同被控制了一样,跳了起来。
好像瞬间变成谁都不认识了一样的怪物,居然开始同室操戈,互相攻击。
茯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唇边勾勒着笑,漫不经心的口吻里带着散漫和戏谑,玩味十足。
一张容色宛若是暗夜里怒放开的罂粟花般,妩媚艳丽至极,却又轻易将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无边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但见他们所有人全都混战在了一起,麻木的动作,残忍的攻击全然落在石族同族身上。
哪怕他们有意识的时候是父子,是手足,还是夫妻……此刻却交织成了一张自相戕害的大网,鲜血淋漓。
有人力竭地死去,一个接着一个。也有人是被活活打死的。还有人在不知道疼痛般地进行殊死肉搏,同亲族……
一时间血光弥漫,哀鸿遍野般。
白烁:茯苓,你怎么这么狠毒!一点人性都没有!
茯苓:狠毒?谢谢夸奖,我是妖啊,妖要人性干嘛?
藏山忍不住冲进了那相残的人群里, 想要凭着自己的力量阻止些什么。
“不要!我们都是自己人啊!不要再打了,大家快停下来!你们快醒过来啊!”
随着流淌在空气里的琴音,石族人不约而同地如潮水一样涌上来,把攻击对象变成了藏山,围着藏山疯狂地打啊踢啊踹啊。
他不能还手。
突然。
“啊……”
藏山凄厉地叫了一声,是那些石族的人疯狂践踏在了藏山的两条腿上。
偏偏不是别的位置,是腿!
白烁:奇风断了腿,你就要也毁了藏山的腿来还给奇风?!
茯苓:有何不可。
白烁:丧心病狂!你和奇风到底是什么关系?
茯苓:你不是猜到了,我和奇风都是冷泉的人,哦,不,他的另一个名字叫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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