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院子里。
在这和瑱宇的比试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工夫,她是真的动了杀心。
如果杀了瑱宇……
她蓦然纵身跃起,异王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如同闪电般,直奔瑱宇而去。
瑱宇的妖力即刻封住了她的剑势,分明茯苓从前并不曾使剑,怎么看她握剑的姿势也不像生疏。
她右腕上还带着瑱宇上次给她戴上的连着戒指一体的手链,藉由日光,她转腕旋开剑花,日光映照在那颗黑曜石上,有些刺了瑱宇的眼,她就借此机会,退开数步。
竟然化出另一个分身,一个使着异王剑,一个挽着云火弓,像是并蒂莲双生似的,桃根与桃叶姐妹形影不离。
但这种攻势也没有维持很久,因为一分为二,力量也同时被分为两份,不及合为一身时集合的妖力更多,消耗得也更多。
自知面前的人是瑱宇,就和梵樾对战一样,时间拖得越长,对她越没有优势,所以她抓紧着有限的时间越打越猛,像旱鸭子追猫——紧赶不舍。
剑芒密密麻麻的,就像飞旋的圆轮似的。
可是瑱宇像是存心和她玩着游戏般……
如此持续了半个时辰有余。
瑱宇一甩乌黑的昊天扇,眼看着就要打中茯苓腹部的时候,他硬是生生收了力。
尽管如此,茯苓还是被这一扇的妖力波动的余威给震到了,她的身子忽然从半空中摔了下去。
瑱宇当即飞了出去,抬起有力的右掌,一下子扣住了茯苓的腰肢。他的胳膊像是铁箍似的收紧,再收紧。
瑱宇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嵌在他的身体里去般,她靠着那样滚烫的胸膛,哪怕透过两人之间的衣物都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委实叫人说不清是控制欲,独占欲,还是害怕她真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也许兼有之。
两人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茯苓:多谢师尊。
瑱宇:苓儿,只是一场比试,你何必这么拼命?可曾伤到了你?
茯苓摇了摇头,以示无碍。
她总不可能说是因为我想杀你,才这么卖力吧!
真没想到,她都已经吸了情树和常媚的修为,居然还是不能和瑱宇决出胜负。
是,胜负出了,瑱宇赢了,她输了嘛。
茯苓微抿了抿唇,遮掩着神色,道。
茯苓:是师尊教我的,每场厮杀都要当做生命的最后一战,茯苓不会输给臣夜。
瑱宇:你有什么好同臣夜作比较的,不过你的修为在这短短时日之内,却是长进了很多。
臣夜的轮椅遥遥地停在了廊下,没有再往前,两手搭在了两边的扶手,视线落在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
尤其,瑱宇的手还落在茯苓腰上。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他本不阳光向上的眼神,顷刻就变得阴暗了些,像是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阴暗爬行,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在算计人的毒蛇一样,有点厌恶地冷笑了一下,很快又变成了平日里那幅人见人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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