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我之所以羞辱你,折磨你,就为了不让师尊发现我对你真正心意,怕他要了你的命。我都是为了保护你!我都是爱你才会这么做!
茯苓:我一手教你什么是心狠手辣,什么是生存之道,都是为了让你能有自保的能力,不至于什么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茯苓将她对重昭所构成的一切创伤,美名为爱。
她只是太爱他了,以至于用错了手段……
所以,重昭为什么不肯乖乖听话,为什么非要跑出她的保护圈,为什么非要和她作对?
重昭:茯苓,我不知道你竟然这样用心良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
忽而,只听“啪——”的一声,落得响亮又清脆。
重昭的半边脸上即刻就印上了一道鲜明的、发红的掌印。
可是茯苓却一边甩手打着他耳光,一边又在流泪。
那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茯苓纤长的眉睫上簌簌地滚了下来,滑过她脸庞。
浑像是雨打过芭蕉叶似的,重重地敲打在了重昭的心房上,落得满是情愁。
茯苓:不知道?一句句简单的不知道,就能推搪掉一切吗?
茯苓:而你呢?你是怎么做的,在我和白烁之间做一个选择,你马上就选择了白烁。
茯苓:你竟然愿意为白烁去死,愿意为她舍弃性命!
她声嘶力竭般,眸子里如盈着两枚黑珍珠般的光肉眼可见地暗淡了下去,带着如融着银白的霜雪似的痛意。
看得重昭心头也被压得沉沉的,不得呼吸般。
茯苓:重昭,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算什么?你怎么对得起我?!
因着那声声逼人的质问,重昭竟然荒诞又离奇地生出一种念头来。
确实是他对不起茯苓,他辜负了茯苓,要不是他和白烁相识在先,也许……他和茯苓……
茯苓面颊上还沾着白烁的血,如红星叠簇。
她身上的气质里透出乖张之意,一副出众的容色却越发显得艳如丹砂,她眼里闪动着求而不得的爱意……扭曲成的病态的痴狂。
那种偏执的疯狂……
大概就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也断然不叫别人得到。
茯苓:好啊。好啊。你辜负了我的心意!那你就去死!
异王剑不期然地扎入了重昭的胸膛。
重昭想着,她的心也像他此刻一样这么痛吗?
接着那异王剑在茯苓手中一转,碾过重昭的血肉,重昭越发痛苦。
一瞬间,因为性命几近垂危,如同无念石本能护主般,重昭眉宇间隐晦地掠过一道隐尊的黑色印记。
但那印记乍然就隐去了。
茯苓拔出了剑,鲜血猛地从重昭胸口破了的窟窿里涌了出来。
她揽住重昭的腰抱着他,就像是主人抱着自己拥有一件漂亮的人偶一样,作为留念,也非要精心收藏不可。
她眼里迸发着浓烈的占有欲,嘴角边既得意又兴奋地上扬着。
茯苓:重昭,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算你死了也只能是我的人,就算你死了也不可能属于白烁……
系统: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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