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昭比茯苓前行,因而茯苓也比重昭晚到点。
“要是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恐怕也没必要继续留着他了。”茯苓心道。
“宿主,建议最好不要现在踢开重昭,因为重昭对你的好感度没有达标,没达标就是不合格。”腐草道。
茯苓:“……行吧,再陪他玩会。”
因为有系统的存在,轻易就定位到了重昭的位置。
*
林子里,重昭铁青着一张脸,右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向树干,脸上写的是几乎控制不住的妒忌。
梵樾讥笑他的话阵阵犹在耳畔。
“一介废物,说什么生死与共,你还是回去兰陵好好再练个几百年吧。”
重昭: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从来不正眼看我!你眼中只有梵樾!
哪怕右手背上因为用力而破了皮,树叶划出一道弧线,飘洒下来,他心中那股情绪还是无以发泄,喉咙里滚出受伤似的声音。
受的是情伤啊。
茯苓:呦呦呦,瞧着真可怜啊,眼巴巴地跑来找她,就像丧家之犬再逢旧主。
茯苓:可惜,离了家的狗就像是野狗,死在路边也不会有人再看一眼。
重昭:你说什么?
下一刻,茯苓掐住了重昭,把他按在树边,道。
茯苓:你看看你,真弱,连我一招都过不了,难怪你争不过梵樾,我要是白烁,也是宁可选梵樾,也不会选你这个没有用的窝囊废。
窝囊废——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字眼,会不觉得是侮辱。
尤其她拍了拍重昭的脸,满是轻贱的意味。
茯苓: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重昭:我绝不会输给梵樾!
茯苓:大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只要梵樾活着一天,白烁眼里永远不会看到你。你是不是恨极了梵樾,但又没本事杀了他吧。
重昭:你难道会帮我争到阿烁的心吗?
重昭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对白烁的嫉恨,就像那时在地牢里,她因为他喜欢白烁而表露的恶意,怎么回事,她此刻似乎没有像那时一样的反应了。
她似乎没有那么在意他是不是那么喜欢白烁,或是说,对他喜欢白烁喜欢得无法自拔这件事,也没有半点怀疑了。
难道,难道是因为她师尊?
茯苓只觉得莫名其妙道。
茯苓:你没事吧,我都没问责你一到狐族,就跟你的旧爱勾勾搭搭的,你还得寸进尺?
茯苓:师尊让你来是抓白烁的,你动手了吗?
重昭:还不是时机。
茯苓:不是时机。我看你是舍不得吧?
重昭:你又怎么样,你那么忠心耿耿地给你师父办事?满心都是你师尊?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为了上位连自己师父的床都爬。你师父是不是很受用你引诱他……
“啪——”
重昭脸上冷不丁挨了一耳光,她打得极重,直接把他嘴角都打出溢血。
他整个人都蒙得顿在那里,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得这么过分?
茯苓:你找死啊,活腻歪了早点说。
“那边好像有声音。”
“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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