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就这么厌恶我?异城地宫里,白烁选你死,你对她心心念念。我让你生,你对我深恶痛绝。
茯苓:既如此,我要毁掉你所有的牵挂。你爱白烁,我就让她生不如死,你敬兰陵,我就让兰陵不得安生!
她每一句里都带着狠厉之意,听得重昭不由地心惊。他担心道。
重昭:你到底想怎样。
茯苓:我想怎么样?
茯苓的手探了过去,指腹点了点他胸前被毁去的血莲花和他的骨血混在一起的血。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舔,仔仔细细尝着这血的滋味,表情里流露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和病态的欢愉。
接着,茯苓的手就是重重地按压在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上,以他的痛苦为乐。
又掐住重昭的脖子,就是将他按在了地上,封住了重昭的经脉,让他动用不得半分灵力。
茯苓:我告诉你,重昭,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茯苓:我得不到你的心,也必须要得到你的人。
带着血的刀子在茯苓手里……
挑开了重昭的腰带。
刀尖沿着他的皮肤游曳,好像要不要划开他的皮肉都只在她一念之间。
她笑了起来,像是沾了毒的罂粟花似的,危险又致命。
茯苓:你也不想让白烁有事,让兰陵有事是吧,那就不要违逆我。
茯苓:否则我因为你迁怒他们,就是你害死了他们。
这得归功于她的好师尊。
从瑱宇那里,她没有学到半分人世间的“爱”,也不懂什么是爱。
反而学到了什么是邪恶残忍,什么是偏激狠辣,什么是极端的占有和掠夺。
事后。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重昭躺在地上,头发乱七八糟,满面屈辱。
还是赤裸裸的。
他胸口的伤口半点都没有妥善处理,反而更加撕开得厉害。
他眼神支离破碎,空洞得没有焦距,口中一遍遍喊着白烁的名字,重复着。
仿佛他的灵魂也如同那朵血莲花一样伤得血肉模糊。
他终于知道,他配不上阿烁了。
他脏了。
猎物不太乖,还不识趣。
不过好在费了一番周折,还是弄到了手。
和重昭的绝望崩溃不一样,茯苓系好腰带,捡起重昭破破烂烂的衣服,笑着抛过去,盖住了他的脸。
*
从地牢出来之后,茯苓的脚步格外轻快。
她的眉目间都带着一种如愿以偿和满足的神情。
哪怕重昭在那过程里,一直叫着白烁的名字,又有什么用。
这里是妖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害怕她伤害白烁和兰陵,只能隐忍下来,承受一切啊。
心里喜欢白烁又怎么样,身体还不是照样有反应。
重昭都已经是她的了。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心爱的女人,承受了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痛苦,重昭越痛苦,她越满意。
哈哈。
果然,想要什么东西,还得靠自己去争去抢。
瑱宇:苓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茯苓:师尊。
瑱宇:你去哪里了,衣服怎么变得这么皱,怎么有血?你哪里受伤吗?
茯苓:不是我的血。
茯苓如实回答,确实不是她的血,大部分是重昭的血。
瑱宇围着她绕了一圈,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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