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昭看到茯苓,没有半点喜色的样,又双叒叕……拔剑了。
茯苓: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拿剑对着我啊?来者是客。
茯苓收了那闲暇时刻雕刻着的小玩意儿,稍微正身坐了起来。
重昭:你是妖,我是仙,道不同,不与为谋。还有,我父母之死,我会自己查清。
重昭:若为了查清真相,就要与妖为伍,受你钳制和摆布,那即使查清真相,我父母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
好像每一次见面,一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是恶语相向。他不是对谁都好心吗?
茯苓:又来了,又来了,你忘了你在妖族是怎么跪下来求我的?这一转眼,马上翻脸不认人。
她手指慢慢地划过剑尖。
本该是带着杀人的危险的利器,但她却摸在指腹下,轻拢慢捻抹复挑,好像触碰的不是剑,而是在拨弄着他的什么敏感位置,打情骂俏似的。
重昭的喉结竟然也跟着上下动了动。
茯苓:重昭仙君,你可要记住你今天的话。日后,你想要什么,我便跟你抢什么。不与我为伍?哼,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重昭:滚,别逼我动手。
茯苓歪了歪头,越发近到眼前。
重昭好像在忍耐着什么,气喘吁吁,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撩拨的。
甚至在她面前,重昭的衣领都有点大开着。
他心道,这个妖女惯会蛊惑人心,我可不能被她迷惑了。
茯苓愈发张扬地将手压在他胸膛上,还隔着一层布料,凑过去听了听那急促的心跳。
茯苓:哟哟哟,仙君这么紧张干什么?你的心跳好急啊。
重昭一动不敢动。
茯苓:我又不会吃人,你怕我干什么?不过该走的人是你。
重昭:什么意思?
茯苓:别怪我没提醒,异城危险,别到时候让那几个兰陵老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是怕她看上的猎物,一不小心就要折在这了。
“叩叩叩——”
白烁:重昭,是我。
外面敲门的是白烁。
重昭:你快走。
茯苓:怎么?你喜欢白烁,你是担心我被白烁发现,还是担心你自己跟白烁解释不清?你说我们像不像偷情啊?
茯苓看了看门的方向,嘴角勾了起来。
她不仅仅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而有恃无恐地推着重昭的胸口,就把他推到了床上去,剑哐当一下就掉在地上。
她笑吟吟地骑坐在了重昭身上,撩开他衣襟,一手摸着他胸口,一手在他颈边游曳,暧昧道。
茯苓:好仙君,你趁早从了我吧,我总不会亏待了你,是不是?
她嘴上温言软语,如同沾了蜜糖一样,将柔软的唇覆盖在了重昭的唇上。
可她同时却也是掐着重昭的脖子,强势又带着控制欲地索着吻,根本不顾重昭愿不愿意。
只要她高兴就好了。
她完全是跟瑱宇学的。
被瑱宇教养长大的人,也跟瑱宇行事作风一模一样,从里到外都随了她师尊。谁让她是瑱宇的徒儿?
有着种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重昭,他挣揣着呼吸,不由自主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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