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臣夜又来告茯苓的状了。
前一晚,死了一个熊妖。
第二天,这尸体马上被大张旗鼓地被抬到瑱宇面前来。
瑱宇:你杀的?
茯苓毫不遮掩地承认。
茯苓:是。
臣夜:重昭擅闯冷泉宫境,茯苓妖君不仅未将其缉拿,反而杀了自己人。这究竟唱得哪出戏呀,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个臣夜是处处都想抓着她把柄,但凡抓住了就要咬着不放,茯苓回怼了一句。
茯苓:不需要你看懂。
臣夜:怎么?熊妖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是说,茯苓妖君心里只装着那个重昭的命……
这句话在瑱宇那里,几乎变味成了茯苓心里只装着重昭……
他眼色一暗。
茯苓:你拿小妖试炼的时候,可在乎过小妖的命?那熊妖差点坏我计划,死不足惜。
茯苓:就这点小事,倒让你在师尊面前告状,我还真是高看了你的肚量。
臣夜:你……
没说几句,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似的,针尖对麦芒。
瑱宇打断了臣夜的话,对茯苓道。
瑱宇:说说看,什么计划?
茯苓:师尊早就教导,对方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即便是假的,也要做得逼真。
茯苓:重昭在探查父母死亡的真相,却无从查起。这个时候,如果我给他抛出一丝线索,无论线索是真是假,他都会死死抓住。只要他想查,就只能往里跳,别无选择。
臣夜:茯苓妖君果然多谋善断。但也别怪我没提醒你,最好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更不要滋生其他妄念,别失了你冷泉宫少君的身份。
瑱宇:既然他有放不下的执念,那我们就帮他把执念变强,一旦生出心魔,便可为我冷泉宫所用。
瑱宇:茯苓,你必定要逼他弃仙入妖,投效冷泉宫。
茯苓:请师尊放心。
*
离了大殿,臣夜也回去休息了,瑱宇将茯苓单独叫了过来。
瑱宇:茯苓,臣夜一贯与你不合,对你不服,你就要多做出一些功绩证明给他看,证明你所得到的都是你应得的。
茯苓:徒儿明白。
瑱宇:茯苓,你未必明白。
瑱宇替茯苓理了理鬓发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他的大掌贴着她的后颈,她被迫仰视着他。
瑱宇:我们天生是妖,生于黑暗,就莫要妄想触及光明。
他所言的光明两字指的是什么人,重昭吗?
瑱宇:懂吗,只有师尊才是你永远的、唯一的靠山。
桌案上所有东西都被扫落下去,茯苓被压在了这里,她的手指用力地攥着那一抹玄衣。
瑱宇吻在了她颈部,带着灼热的呼吸,男人眼里竟然沾染了情欲。
他的手抱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掠过她的脊背,触及腰带,似乎是想采撷下他亲自养大的花枝。
茯苓:师尊,您不能这样,在徒儿心里,您是师尊啊……徒儿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断不能……
她眼里雾蒙蒙地含了泪,像是夜间的白露溶漾了将要消融的残月般,可怜极了。
瑱宇从她身上起身,眼中如饿狼扑食似的情欲也渐渐褪去,变成了清明。
瑱宇:明日随我一起去异城。
茯苓:是。师尊。
茯苓匆匆离开了瑱宇的屋子,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她太清楚,瑱宇是一心只想称霸仙妖人三界的事业批,女人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忽然发什么癫啊,可把她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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