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梵樾和赶到此处的兰陵五大上仙起了冲突,大打出手。
茯苓到了城主府前,这时候的城主府才叫做有好戏可看了。
她特意把城主手里有解药的事情散播出去。
如果不是有解药,那一位被异化的凡人给咬了的城主,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能跟正常人一样有清醒的神志,行动自如呢。
因而,城中所有的百姓全都涌到这里来跟白荀求药了。
不过当他们根本求不到他们想要的解药的时候,那就……
谁知道他们这一群为了自己能存活下去,丧失了理智的凡人,在被逼到极端的情况,能干得出来什么事呢?
这人性啊,不要试图考验人性,因为人性本身就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城主,求求您给我药,救救我的孩子!”
那是一个抱着怀里布着妖纹的儿子的女人跪在地上,拼命地向白荀磕着头,字字泣血般。
白荀心痛不已,却不得不告诉所有人一个残忍的事实:“城主府,没有药,我……救不了他。”
白烁跑过来了,却像是撞到了一堵泛着紫色光芒的墙一样跌了出去,那一堵墙将她和白荀、百姓分开了两个世界般。
白烁拍打着那一堵好像无形,又实则有形的墙,卖力喊叫起来。
白烁:爹!爹!爹你看看我!
茯苓:别喊了,有结界在,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你。
背后的天空像是泛起层层浓云的黑雾,不可见天日。
茯苓独坐在屋檐一隅,她一手扶在膝上,一手扶着下巴,两腿自然地悬垂着,并不正襟危坐,反而姿态散漫。
黑紫色的裙摆被风吹动着,就好像在水中泛起的涟漪一般。
她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白烁,冲着白烁挑了挑眉,嘴角勾勒出弯弯的浅笑,不过这笑里怎么看都是带着局外人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漠然。
白烁: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过去。
白烁着急了,更加用力地拍打着结界。
茯苓:别白费功夫了,省点力气吧,既然你回来了,何不趁此机会看场好戏?
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更透露出一种玩味的戏谑。
像是在嘲笑着这个世界的丑陋,挖苦着凡人本性里的卑劣和虚伪,讥诮着凡人自私自利的阴暗面。
在生存和利益面前,所有关系都显得脆弱不堪。
“没有药?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白荀在说谎!”
“对,不可能,就是不肯给我们吧……”
“要是没有药,你为什么活得好好的!白苟,亏我们一直敬仰你,信任你,奉你为城主,连孩子都不救,你良心被狗吃了!”
“白苟,你自私自利,置城民于不顾,你还算什么城主,比畜生还不如!”
“骗子!畜生!你枉为城主!”
……
白烁表情呆住了。
茯苓:白烁,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句谣言,能毁半生功绩。由敬生恨,原来只需要区区一日啊。
茯苓:忘恩负义,乃人之本性。哪怕城主从前对这些人再好,到了今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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