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昭苏醒来的时候是大半夜,发觉自己躺在无人的大街上。
他记得他遇到了一位重伤的姑娘,正想要带那位姑娘去医馆就诊。
然后他怎么就昏倒了,那位姑娘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自己能自行离开呢?
*
天边的云层浮游在苍穹之际,变换着的光影随着缝隙投入了下来,洒落在这一片宁安城。
腐草:“宿主,你这么早就出来搞事情也不多休息休息,你还受着伤呢。”
“你不懂妖族这个地方,最不需要的就是废物。”茯苓同系统道。
茯苓以一个居高临下的位置,看着街道上已经有异化了的凡人。
空洞无主的眼神,六魂无依,像是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这青天白日里,不知何所归,这就是中了冥毒的现象。
“让我来推波助澜一把吧。”
她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变化出了一把桐木古琴。
她试着拨弄了拨弄琴弦,好像有些生疏,但毫不妨碍琴面上发出如同金玉般清脆的声音。
看来这必是一把好琴的。
茯苓道:“这把琴有名字吗?”
“碧海潮生。”腐草想了想,道。
茯苓又继续问道:“有故事吗?”
腐草:“额,这个,时间久远不提也罢。”
茯苓便没有再接着问了。
她坐了下来,漂亮的指尖触及在了弦上,琴音如同细流一般泻下,如细雨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渐渐地,转成了海涛汹涌般,波澜起伏。
这本是悠扬婉转的琴音不断地飘远,围绕着整个宁安城。
所有中了冥毒的人,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发起狂来,白着没有感情的眼珠子,见人就咬,越发疯狂。
城主白荀带着一队士兵前来镇压,但是期间一个不慎,白荀也被咬了。
白烁目眦欲裂地喊着道:“爹!”
茯苓:“这个白烁除了是女主之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女主的概念,又怎么来定义呢?”
听茯苓似乎一知半解的样子,系统解释道:“这个女主啊,是由位面法则决定的,这个毋庸置疑,没有人能取代女主的身份。然后要说什么隐藏身份,白烁上辈子是星月女神,那个无念石本来就是她的法器,所以才会认主她。”
“所以不管什么反派,费尽心思,处心积虑地要把无念石从白烁那里抢过来,都不可能成功的。这也可以解释为女主光环。”
茯苓:“哦。”
重昭:大胆妖物,竟敢在此作乱!
忽听得空气里一道大喝声。一把泛着光芒的剑就指在茯苓脖颈前。
茯苓:……我最讨厌别人拿剑指着我了。
重昭:是你?!
茯苓一袖子隐去了碧海潮生琴,她站了起来,身姿如春柳般,并指夹住了眼前的剑刃。
轻轻一折,断了。
茯苓纵使是受了伤,正如系统所说,那也得看看参照物是谁。
她现如今是比不过瑱宇,也打不过梵樾,但是和重昭比起来,她对付他也绰绰有余了。
茯苓:说起来昨天晚上仙君还想救我来着?
重昭:若早知你是妖,我昨夜见你第一面就该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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