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言辞犀利,毫不客气,道。
茯苓:我倒的确想问问臣夜妖君,冥毒已下,为何到现在仍无半点动静?该不会是失效了吧?
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茯苓和臣夜同是瑱宇的弟子,处于一种竞争关系,平素本就不合,此时二人更是各不相让。
瑱宇熟视无睹,亦或者说他本就是有意放任。
放任着茯苓和臣夜保持着一种相互制衡的关系,他这个妖尊的位置才坐得稳呢。
听茯苓竟然敢怀疑他的冥毒,臣夜也容忍不了,直接就拿了身边的妖兵试了毒。
顿时间,那妖兵脸上快速长出了和郑老板脸上一模一样的黑色妖纹。
妖兵被控制着,当场冥毒发作,面目扭曲而狰狞。
常人本应该是眼里有黑白二色,但是到了他这里白色的部分盖过黑色的部分。
一时间看过去骇人得厉害。
瞧吧,这就是妖族,随时随地地相互残杀。不分昼夜。
只有足够心狠手辣,只有足够没有良心的人也才能活到最后。
“呀!少君,好可怕!”嘻嘻打了个冷战,吓得伸出两只短小的稻草手捂住眼睛,缩在了茯苓后面,攀着她的衣角。
茯苓:没事,不要怕。
臣夜张了张嘴,阴冷的声音就吐了出来。
臣夜:茯苓妖君觉得,这效力如何?
茯苓噙了噙笑,没少阴阳怪气地嘲讽着。
茯苓:是长见识了,不过,你都快把我的嘻嘻给吓坏了。
瑱宇目光跳跃在茯苓脸上,目不转睛。茯苓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弟子,这几年却是越发出落得秀丽明艳了。
茯苓一手的掌心托着嘻嘻,一手安抚地摸了摸嘻嘻的头顶,轻柔地揉了揉层层叠叠的紫色花瓣。
嘻嘻就消失在她袖子里了。
那妖兵整个躯体倒在地上,肢体以一种不协调的方式扭动着。
既不像人也不像妖了,像是个丑陋又肮脏的怪物。
真真是生不如死,只成了一个存活在这世间的行尸走肉,苟延残喘,没有意识,唯一的价值就是传播蛊毒。
他张着牙齿,似乎是想要去撕咬任何靠近他的人,嘴里发出古怪的吼叫声。
这在凡间已经算是灾难性的存在,但是在他们面前不足一提。
茯苓:聒噪。
茯苓挥了挥袖子,直接了断了那妖兵的性命,尸体爆开了一阵血雾。
臣夜:冥毒无解,一旦中了便是不死不休,他得多谢茯苓妖君,助他解脱苦海才是。
茯苓:既是冥毒未失效,为何宁安城中还无动静?
臣夜:自然是因为我控制了药量。夜半无人时,安然睡梦中,枕边人是夺命人,这不是更有趣么?
茯苓:呵,有趣?我看是变态的恶趣味,你是在这宫中憋久了,太无聊了些。
臣夜:的确不像茯苓妖君,去得四海山川,却至今没能替师尊取了梵越的命。
茯苓:那这么说你很有本事了,怎么你不把梵越的人头送到师尊面前来做礼物?
臣夜:你在这跟我扯口舌之能的有什么用……
瑱宇:好了,嘴上吵归吵,别忘了正事。
茯苓:师尊放心,茯苓必将那白烁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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