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琰走在街道上,哪曾想有个乞丐模样的人从她身边撞了一下。
前一刻还不觉有异,下一刻便发觉钱袋不见了,原来是个偷儿,苏琰立马追了上去。
这时候,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偷儿潜到了此处。
“公子,这是让我偷那姑娘的东西。”
站在偷儿面前的公子,竟然是窦明。
偷儿手里多了两文钱,那钱袋就到了窦明手里。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钱袋里却是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一面有图案,一面刻了个辽字,辽东的辽。
窦明即刻拿出一盒胶泥,将金牌的两面各重重地压在了胶泥上,很快上面就留下了金牌两面的形状。
她掏出一块帕子,把因为刻录而叫金牌沾了上来的胶泥匆匆忙忙地擦去,重新把令牌装回钱袋里。
苏琰很快就赶了上来,便见巡街的济宁侯压住了小偷。苏琰拿回了钱袋子,拉开了系带,看令牌还好端端地躺在钱袋里便松了一口气。
表面上窦明是要把小偷关去牢里,实际上转头就把这偷儿放了,打发他走。
窦明跟着就进了一家金店,要老板照着这印泥上的图案,打一块金包铜的令牌出来。
象征着庆王一派身份的令牌啊,她不利用这个来做点什么文章,那就太可惜了。
*
当夜,窦明特意又请了同僚去醉仙楼。
因为去的次数见多,同僚之间也多了几种逢场作戏的交情。
兵马司里有庆王党的人。窦明猜到了。
捕役道:“几位大人,今晚我们还要巡街……”
“巡什么,就一晚不巡也不会怎么滴,能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今晚我们要一醉方休。就是天塌下来都不要来吵我们。”
捕役也不敢反驳,谁叫官大一阶压死人,更不必说大了好几阶。
“是……”
醉仙楼。桌上摆的是佳肴。
“今晚我们都要尽兴……”
“说得对呀,尽兴!”
“酒呢,怎么没酒了?快点上酒啊!”
“别急,我去催催。”窦明应着就出了门,到了屋门前已有楼里的小厮捧着酒来了,她便接过了盛着酒壶的托盘,挥手让小厮退了下去。
回头看了看屋里正悬着亮光,正是喝到了兴头上的工夫。
她脚下移了几步,移到了阴影处。
将托盘搁下,掀开了壶盖,从袖子里取出一整包的粉末,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倒进了酒壶里,盖上壶盖,把着酒壶柄,重重地旋动了几回。
迷药。素来是正人君子所不屑用的手段。下作。卑劣。那又怎么样?有效就行。
她动作很快,根本没人看到。进了屋,热情地给同僚一个个倒着酒过去。
她端着酒,敬他们。
俄顷。
“我怎么头有点晕……”
“哈哈,喝多了吧,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也有点……”
桌上的人基本都倒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像一头死猪似的。
窦明拿着一早准备好藏在角落里的麻绳,手脚利落地把庆王党的人给一个接着一个地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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