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底色如此惨淡,连周侧所有人的模样都在他眼里模糊了,独有她的突然闯入,像是冲破黑暗的一抹月光滟滟随波而来。
她容色明净清绝,恍若是春和景明之时盛开的梨花,洁白皎然,这于处于绝境里的人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公主,这是臣的家事,我在管教自己不肖的儿子,你不该插手吧。”宋宜春道。
朱燕瑜神色里并无对宋墨半点担心,就算看见宋墨此时被打成这幅模样,半点皱眉都没有,她面色平静,唇畔淡淡地弯了些弧度,坦坦荡荡得像是个局外人。
朱燕瑜:确实。英国公在府内对自己的儿子动用家法,就是一时动怒之下让人失手误把世子给打死,也自是与本公主无关。
朱燕瑜:不过涉及到既然出了人命,那便不止于英国公后宅之事,是涉及到国法的事,戴大人,你说是吗?
她身上的气息分明是又清疏又温柔的,仪态优雅而松弛自如,但是无端泻出一种睥睨的威仪,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身份地位、权势,能给予一个人一些刻入骨子里的东西。
“是……是……”戴建道。
一个是英国公,一个是当朝公主,戴建在他们面前都显得位卑官小了。
所以哪怕戴建是和窦世枢一伙的,但是公主有一句吩咐,还不是得来。哪怕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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