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棋局慢慢收尾的时候,那厮杀声也慢慢停住了。
杀手死了七七八八。连汪格也被缉影卫给抓住,五花大绑,连脸上那蒙面的黑布都被扯了下来。
“公主?!”
汪格看到朱燕瑜的那一瞬间是震惊的,一个本应该待在皇宫里,鲜少外出的公主怎么会如此恰巧地出现在这个地方?
缉影卫又是听谁的命令行事,亦或者说是何人的地位能命令缉影卫?定国公绝对是没有这个权力的。
朱燕瑜眼尾微挑,状作惊奇,道。
朱燕瑜:哟,这不是小汪公公吗?
朱燕瑜让缉影卫给汪格嘴里强硬地塞下了一粒毒药,就让他们都退下了。
用毒。这种正人君子不屑于用的手段,朱燕瑜用了,她并不在乎这用毒的名声难不难听。
因为对待君子才应该用君子的礼仪,对付小人,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否则怎么被小人害死的都不知道。
朱燕瑜:我知道你要在限期之内回去向皇后复命,否则皇后一定会疑心,你是不是失手了?
朱燕瑜:我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吧,一是背叛皇后投靠我,你继续回到皇后身边做我的棋子。二,就是死。
朱燕瑜:我倒要看看和你自己的命比起来,你对皇后的忠心能有多少呢?
很快,毒药便发作起来。汪格就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
他的干爹是宫中的汪渊,伺候皇帝多年,坐到了司礼监掌事太监的位置,在宫里没有哪个太监能比他的干爹更风光了。
他也要像他的干爹一样,成为这宫里的第一大太监。所以他选择了投靠皇后,和皇后狼狈为奸。
但是说白了。他对皇后能有什么连性命都不顾的真心,只不过是利益捆绑关系。
他像是一条狗,心狠手辣,主人要他咬哪里他就咬哪里,指望着等主人成了这天下皇权的掌权者,他也能鸡犬升天。
“你要我做什么?”汪格已经受不了,道,“我都答应你。快给我解药。”
朱燕瑜:回去告诉皇后,你得手了,定国公是亲手死在你手里的。
一枚小小的药要被从瓷瓶里倒出来,掉在地上。
汪格红了眼,被绳子捆绑住的身体无法行动自如,他趴在船舱里的地板上像一条狗一样爬过去,嘴里舔着地板,直到把那颗药吞入嘴里。
汪格道:“公主,你害我!回头皇后看到定国公没有死,她一样知道我背叛了她,也饶不了我。”
朱燕瑜: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定国公的死讯。你回去之后大可以跟皇后告密,只要你不稀罕你的命。因为唯一的解药只有我才有。
朱燕瑜生了一张欺诈性的脸蛋,柔和的五官,干净得如同水墨挥就的一样的眉目,如同蝶翼一般的睫羽,唇角一弯溢出了淡淡的笑,无一不写着无辜之色。
她偏偏就是顶着这一张无害的模样,明晃晃地要挟着汪格。
朱燕瑜:你刚才服的解药只是暂时的,每七日就要服用一颗,你要不要跟皇后求救,你自己选。
朱燕瑜:你也清楚,皇后绝不可能为了你一个随时可以替代的奴才的命运,冒着可能暴露她宏图大计的风险,去辛辛苦苦地弄一个不可能得到的解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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