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表面上人畜无害,却那么懂得拿捏人心?你是不是想要每个男人,都要对你俯首称臣!”
“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尾音却止不住发颤,带着一丝委屈,像是被误解的小鹿,试图用最柔软的姿态来化解眼前的危机。
她害怕的事好像又要来了,她不想再失去理智,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失控的状态,不想再让那些混乱的情绪支配她的行为。
秦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桌上布置的早餐,那些冰冷的食物还没来得及被秦珞打包收拾,她是连假象都不屑于伪装,却还能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别的男人的好意,跟别的男人“心有灵犀”。
秦珞见他收回目光,缓缓站起身,朝她走近。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压得她几乎无法站稳,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她,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秦珞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秦政就停在离她很近地方,带着淡淡的酒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一个言俊霖不够,还要再找上陆远洲,
你就那么饥渴难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秦政的话里全是鄙夷,目光里有一种近乎冰冷的审视,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剖开,看清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可是她,哪里有秘密啊!
她在他的眼里,为什么就能这么肮脏,肮脏到能容下他所有的厌恶与憎恨。
“我…没有那些想法,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她的声音轻如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在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秦政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拂过她的耳廓,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以为,我看不透你吗?言俊霖为了你能放弃他的坚持,就连远洲也被你蛊惑,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男人都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嗯?”
秦珞的瞳孔微微一缩,心底的某根弦仿佛被狠狠拨动,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响。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眸直视秦政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哥哥,你误会了,我没有玩弄任何人。”
秦政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意。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依旧锁在她的脸上,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窘迫,而后忽然伸手,捏住秦珞的下颌,他的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她的伪装彻底撕碎。
“秦珞,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眼里,不过是拙劣的表演。”
秦珞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可能崩溃。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陷入这种无力的境地。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精心设计过,她的一颦一簇,就连每一根发丝的撩动好像都能在带起任何一个男人心底的涟漪,或怜惜,或…见色起意。
下颌的力道突然加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珞痛哼出声来。
“该我问你,你想怎样!”秦政的眼底染上一丝红,“你身上的雨渍和远洲车上的雪松香,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嗯?二十分钟前的那通电话,你是不是很想看看,我是不是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能乱了方寸!”
哪里是这样的呢?秦珞秦珞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漾开涟漪,城市的霓虹透过纱帘在她侧脸割裂出明暗交错的裂痕。
她看见秦政瞳孔里倒映的自己——发丝凌乱贴在汗湿的颈侧,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残破的蝶影,像极了那年暴雨夜蜷缩在秦家雕花铁门外的流浪猫。
她怎么敢做出这些事来?她又有什么资本做出这些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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