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闲聊（上）

吃过饭后，看到师父那双通红的手，墨氿宇便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每一个餐具，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水声潺潺，伴随着他轻柔的动作，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墨氿宇的眼中闪烁着对师父的敬意与爱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师父的关爱。在这宁静而又温馨的氛围中，墨氿宇默默地表达着对师父的感激之情。

洗碗之后，墨氿宇轻轻握住师父的手，用温暖的掌心为其驱寒。在柔和的烛光下，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墨氿宇轻声问道：“师父，能给我讲讲您当年作为侠客的那些故事吗？”

男人轻轻点头

男人：我当侠客的时候啊……

男人沉思了一下，又道

男人：实话实说，挺苦挺难

男人：因为我的师父在我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时捡到了我，他用他的羽翼为我遮风挡雨，让我在他的庇护下茁壮成长。

男人：然而，尽管我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呵护，父亲对我的管教却也是最为严格的。

男人一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一边优雅地伸手取过旁边摆放着的精致茶壶。他熟练地摆弄着茶具，将热水缓缓倒入壶中，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慢慢舒展，散发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男人：当我刚开始顽皮时，我的师父，那位慈祥的老人，并没有纵容我。

墨氿宇：揍你了？

男人苦笑一声

男人：在剑柄与戒尺之间，偶尔的轻敲成为了我的掌心之痛。

墨氿宇：那时候，一般打成什么样？

男人：一般？一般打到红肿

男人看了眼墨氿宇

男人：那时，我还坚持着非要穿鞋，未曾料到师父毫不迟疑地举起戒尺，重重地落在我的脚上。那一瞬间，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令我痛苦难当。

男人：从此再不敢提这件事

墨氿宇：打的哪里？

男人：整个脚

墨氿宇：我的意思是，脚底脚背？

男人：整个脚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从脚背到脚底板无一幸免。

男人说着喝了口茶

男人：我还记得那是我的初尝疼痛的滋味，双脚虽然疼痛难忍，但我却不敢缩回

墨氿宇：我的天……

墨氿宇：疼哭没？

男人微微颔首

男人：我师父挺有意思的……

没等男人说完，墨氿宇跟了句

墨氿宇：你师父打你……用不用按着？

男人：第一次动手时，肯定会紧紧地按住。毕竟，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一旦感到疼痛，他们自然会想要逃跑。那年我才多大？

墨氿宇：如果你在学习当侠客时未能全神贯注地聆听老师的讲解，将会怎样呢？

男人：师傅会要求你准确模仿他刚才的动作和技巧，如果你能准确地再现出来，还则罢了

男人：然而，倘若无法流利地复述出所学的内容，便要面临戒尺轻敲掌心的惩罚。

墨氿宇：打到什么程度？

男人又喝了口茶

男人：实话实说我忘了，只记得多少次我晚上回到家手都是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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