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门外,将那坛酒递到下人手中,嫌弃地拍了拍手,正吩咐下人将这死人酿制的晦气东西拿去远远地扔掉。然而,她话音未落,宁奚的怒火便如那汹涌澎湃迸发的潮水一般。只见宁奚面色骤变,似火焰在熊熊燃烧,她怎能容忍这承载着特殊意义的酒被如此轻慢对待?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所吸引,下人也噤若寒蝉,不敢轻举妄动……
宁奚:谁准你说我姐姐的酒晦气的!把酒给我放下(呵斥)
宁父:大过年的你想干什么?专程回来添堵吗?谁准你这么跟长辈说话?你的家教去哪里了?
宁奚:大过年的,您可以不给我好脸色……但您不能恶心我,您又何必特意当着我的面……这样糟蹋我姐姐的心血?
宁父:你说是那就是吧,老三(三姨太)现在把那坛酒砸了!
宁奚:你敢!
宁奚缓缓抽出枪,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三姨太。三姨太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双眼瞪大,满脸惊恐地僵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宁奚:你最好是拿稳了!否则那坛酒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宁父:当年……你姐姐的枪口可是直接对准的我,如今……你又将枪口对准你三娘,你赢了,你们都赢了,老三,把酒放那
宁奚:这酒您既不爱……那我便笑纳了,至于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讨您心烦,您……多保重
她缓缓将枪收入包中,转过身,轻轻抱起那坛酒,步伐沉重地向外走去。眼眶早已被热泪浸湿,却倔强地抬起下巴,紧紧抿着嘴唇,一路都在与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顽强抗争,不让它们落下……
宁奚走到一家馄饨小摊,轻轻拉开板凳坐下。她点了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细细品尝着姐姐留下的那瓶美酒。醇厚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恰在此时,韦彧安也来到了这家他常来光顾的小摊。他熟练地将车停靠在不远处,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宁奚的背影,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这熟悉的场景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悄然从她身后走近……
(韦彧安)副站长:来碗馄饨……(对视)
#宁奚:韦……先生好
宁奚身披一袭雪白大衣,平日里总是束起的青丝此刻宛如墨色绸缎般倾泻而下,在风中轻盈地舞动。几缕发丝像是被调皮的风儿拨弄,柔柔地拂过她的面庞,仿佛是画师以最细腻的笔触勾勒,为这幅画面增添了灵动之美。她宛如从古画中走来的佳人,带着一抹清冷与优雅……
(韦彧安)副站长:还真是你,与往日……差点没认出来,你怎……
他本想询问她为何除夕不回家团圆,可话至唇边,却又悄然咽了回去。在这短暂的犹豫间,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想说的话……
#宁奚:我……没有家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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