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耿耀之：人都跑远啦，你的眼神可不清白，你的心……乱了

褚聿桁：耿二少，你的话……未免有些多了，你下班了？

耿耀之：宋老板说你在忙，刚刚我正在楼下跟苏少喝酒呢，结果……，话说那女孩儿我在医院见过……挺好的姑娘怎么……

褚聿桁：医院？

耿耀之：我对她印象很深，母女俩相依为命挺可怜的，她母亲的病症估计又要花上不少

褚聿桁：她母亲什么病啊？

耿耀之：那能告诉你吗？不过吧，挺严重的，发病很凶险，上次她吓的不轻，平时挺聪明一个人都傻了，直接给老师跪下了

褚聿桁：褚公馆……还缺个女佣，要能吃苦，还得会干活

耿耀之：嘶……我大概有人选了，就刚刚那姑娘，你觉得呢？

褚聿桁：那你转告她，后天早晨十点，准时来

耿耀之：行，还得是你

次日傍晚，圣约翰医院——

江苡檀：耿医生？

#耿耀之：嗷……那个，你出来一下，跟你说个事

江苡檀走到了门口……

江苡檀：耿医生，您说吧

#耿耀之：褚公馆……缺个女佣，不过吧要能吃苦，还得会干活，你看你愿不愿意去？

江苡檀：愿意的……谢谢您的引荐，耿医生

#耿耀之：能不能留下还得看你的能力，那你就按这个地址，明天早上十点过去

江苡檀：还是得谢谢您

#耿耀之：你太客气了

次日清晨十点，褚公馆——

褚聿桁静静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背影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此时，他的目光深邃，似乎正透过眼前的书页，望向遥远的地方。而门外，江苡檀的脚步声轻轻响起……

江苡檀：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女佣，我叫……

褚聿桁：江苡檀

他缓缓转过了身，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江苡檀：我不是故意……

褚聿桁：但我是故意的，谈谈吧

江苡檀：谈……什么？

褚聿桁：知道我是谁吗？

江苡檀：四爷……

褚聿桁：你母亲的病需要多少钱我出，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但我是个商人，有失就必有得，简单点来说就是我有个条件

江苡檀：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褚聿桁：我要……你（搂腰）

江苡檀：对不起，您容我再想想……（挣扎）

褚聿桁：我不强人所难，但我这份诚意一直都在，等你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至于女佣……工钱从今天开始算（松开手）

江苡檀：谢谢……四爷……

自从江苡檀踏入褚公馆的那一刻起，府内下人们的话题便从未停歇。各种言论纷至沓来，有人巴结奉承，也有人暗中挤兑……

宁旖的祭日再度来临，褚聿桁在夜色中买醉归来，步履蹒跚地找到了正准备回去的江苡檀，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嚷嚷着要吃海鲜粥，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哀伤……

褚聿桁：别开灯，让我看看你……

#江苡檀：四爷，您……

褚聿桁：我想吃……海鲜粥……

江苡檀无奈之下只好前往厨房精心烹制了一锅海鲜粥。不多时，香气四溢的粥便被她稳稳地端上了餐桌。褚聿桁颤抖着双手接过那碗承载着无尽期待的海鲜粥，一时间竟分不清眼前的梦境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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