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了聂凌的床上,而此时聂凌被子被踢到了床下,肚脐露在外面,流着口水,头发跟个鸡窝一样了
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聂凌因为被扰了美梦有些烦燥,但还是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木不幸的声音
“聂凌你该不会还没睡醒吧?这么晚才接”
“别管…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行吧,我给你接了个委托,我先和你讲讲这次的事件”
聂凌一听到是有关委托的就马上打起精神,揉了揉脸,然后又打了一巴掌,强行让大脑脱离睡眠状态
“这次的委托人是一个舟阳县风和市铃晚小区的一个女生,不方便透露真名,就叫她猫头就行了,她声称自己的母亲每次到午夜十二点时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客厅转圈,怎么叫也不会应,她说过母亲发生这件事时是在去年的九月份,那时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梦游,结果去医院检查时什么病也没有。但是就在昨晚,她亲眼看见一只黑乎乎上面还有黏稠血液的手从母亲的嘴里伸出来,一把糊住了她母亲的脸,接触到的一瞬间,她母亲的脸就掉了下来,又刚好她那时在录视频,看到这幕的一分钟后她双眼一白就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又回到了床上,而她的母亲正好好的站在她身边。这就是事件了,委托猫头会告诉你的”
“行,我会去舟阳县那边的,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最好带点防身武器,毕竟人性的恶意是你无法想象的到的”
“这倒不用你来担心,我自有安排”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安心了,我有预感你一定会成为模范员工的!那我先挂了”
没等聂凌反应过来木不幸就挂了,聂凌也只好带上一点钱,拿了绳子和一把匕首,准备好后聂凌就出门了,然后她花了四块钱买了豆浆油条吃,又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舟阳县
半个小时过去到了地方后聂凌就步行去了铃晚小区,刚到小区大门那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好奇心驱使着她去观看,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浑身是血,背后被撕烂露出体内的森森白骨,再往里看全是蛆虫在那吸食血液与新鲜的肉
聂凌皱了皱眉,一看任何食欲都没了,她碰了碰在旁边窃窃私语的大婶
“大婶,这是咋了?”
大婶看她这好奇的样,兴趣马上就来了
“这男人说好听是我们这的一个建筑商,说的不好听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黑商,豆腐渣工程还买我们天价,这一看就是遭报应了,就是可惜了他还有妻女,妻子去年好像是中邪了,女儿遭老罪了”
聂凌点点头,说:“那大婶他女儿现在在哪?”
大婶想了想说:“他女儿是第一个发现他尸体的,我是第二个,那时他女儿蹲在他旁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起来死了也好,他也经常家暴他的妻女,死了也是话该,现在她应该在公园那荡秋千”
聂凌说了声谢谢后就去了公园,一进公园就看见了在荡秋千的“猫头”
聂凌走了过去对她说:“你好,你就是猫头吧,我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
“猫头”抬起头来,说真的她也是个美人,深蓝色的头发刘海上挑染了抹白色,黑色耳钉,眼睛是黑色,皮肤白皙,穿的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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