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沈砚池知道这人也没认真听他说的,也就住了嘴,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面前傻笑的人。
白牧时半天没听见动静,回过神来,一眼就看见面前沈砚池幽怨的神色,轻咳一声:「咳咳,那个……」
「嗯?」沈砚池眯了眯眼,盯着面前的人。
白牧时咳嗽两声缓解尴尬,手里的折扇被他打开轻扇两下:「你妹妹……」
沈砚池眸光一亮,抓住了白牧时的袖子:「我妹妹在哪儿?」
白牧时挑了挑眉,视线投向一旁。
沈砚池顺着白牧时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自家那个傻妹妹。
沈砚池正准备叫沈书瑶,沈书瑶身子一偏,沈砚池就看见了刚才被沈书瑶挡着的人。
是个女人。
尽管她脸上都是血,沈砚池还是能看见她优越的五官。
是个漂亮女人。
还是一个满身是血的漂亮女人。
沈砚池突然有了危机感。
虽然说他知道对面是个女人,但他妹妹他最了解了。
好歹是从小一块长大,沈书瑶最亲密的人就是这个哥哥了。
沈砚池在沈书瑶把手放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前一秒,运转了自己身上浓郁的风系灵力,化成一道流光,冲到了沈书瑶面前,抓住了沈书瑶的手。
沈书瑶本来想着给人检查一下伤口,然后好用药的,结果手还没把到人的脉,就被抓住了。
沈书瑶蹙眉,一掌就要打出去了,抬眼一看。
怎么是哥哥!?
打出去的那一掌硬生生拐了个弯,打到了一旁一个三人环抱的桃花树上。
桃花树应声断裂。
纷纷扬扬的桃花花瓣飘扬,落了在场四人满身。
白牧时捏紧了拳头,因为愤怒,头上都控制不住冒出了狐耳。
「沈……砚……池!」
沈砚池本来还准备把自家妹妹拉到一边去好好审问一下的,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一回头,又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是狐狸啊?!」
沈砚池看着白牧时头上冒出来的雪白狐耳,突然感觉手痒痒的,想摸。
之前一直以来都是平稳情绪的白牧时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是忍无可忍的情绪:「你把我的桃花树弄倒了!不是!是弄断了!」
沈砚池被吼得一震,摸了摸鼻尖:「不就是棵桃花树吗?大不了我赔你就是了……」
凶什么凶啊……
白牧时歪了歪头,这下气的连尾巴都冒出来了,在白牧时身后铺展开来,向一把白色的毛绒扇子。
「你懂什么?这是简单的一棵桃花树吗?它是我种下的第一万五千二百三十五棵桃花树,它还有个名字,叫一万五千二百三十五。它陪伴了我这么久,就被你这么弄断了!」
白牧时磨了磨牙,身后的九条尾巴不停地炸毛。
沈砚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牧时的尾巴,根本没认真听白牧时讲什么东西。
沈砚池看到那炸毛的九条尾巴,抿了抿唇:「你尾巴炸毛了。」
白牧时顿了一下,随后无语歪头,可是,白牧时本来长得就好看,头上的狐狸耳朵和身后的狐狸尾巴让他清冷中多了些妖异。
沈砚池捻了捻指尖:「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尾巴?」
白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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