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把脚一蹬,一脸惊恐。
一声"我靠"把他拉回了现实,凌许辞愣愣的看着地上蹲着的人:"……?"这人有病?
江渐浔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他似乎蹲了很久,站起来的时候,骨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天不像刚才那样黑,亮了不少,但教室里还是很黑,江渐浔站在阴影下,身形修长,有种孤寂感。
然后凌许辞就被迎面丢来的跌打损伤药弄的更懵了:"哈?"
江渐浔睨了他一眼,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手机,边打游戏边说:"小星星,你是睡觉把自己睡傻了吗?"
凌许辞把跌打损伤药怼到他面前:"给我干嘛?"
江渐浔用一种"你不识好歹"和"完了,孩子傻了"的复杂眼神盯着他。
沉默在蔓延,整个教室有一种不知名的气氛。
江渐浔过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的开了口:"你……从墙上摔下来就没一点感觉?"
见凌许辞依旧茫然的看着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我看你脚肿了,不痛的话还是得擦点药。"
不提还好,一提凌许辞就感觉脚踝火辣辣的,像无数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渐浔一乐:"哟,你现在痛了,是有什么类似网络延迟的疼痛迟缓吗?"
妈的,还笑!
凌许辞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试图找回场子:"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摔?"江渐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想到了什么,毫不客气地问出了那个一直没有问出口、却很疑惑地问题:"那你大清早来学校干嘛?"
凌许辞:"……。"好好好,理亏就转移话题。
偏偏这个话题他并不想讨论。
他艰难开口:"我……"
"我"了半天,啥理由也没找到。
他紧张的看着江渐浔,打定主意如果他猜到了什么或者乱说什么,就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不过他还是抬举了江渐浔,这人就是个傻子。
傻子一脸震惊的说:"你莫非……梦游,然后太过于热爱学习,所以来了学校?"
我可去你的吧!凌许辞心说。
江渐浔进行了一场人类想象的脑内斗争——凌许辞简称为傻子又发病了——然后得出结论:"你难道想体验一下在学校教室睡一晚上觉的快乐?"
凌许辞麻木了,睡个屁!然后敷衍的说:"嗯嗯嗯。"
江渐浔大为震撼,夸张的把嘴巴张成了o形。
凌许辞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机的灯光看了一眼脚,脚踝肿的厉害,像个猪蹄。
但,更重要的是,他突然想到刚从江渐浔蹲在他脚边的样子,不会……
他冷着脸说:"你弄的。"不是疑问句,是非常肯定的陈述句。
他袜子被人往下拉了一点,露出来的肿的地方抹了一点药,但很不幸,袜子上还是沾到了一些。
江某人冲他笑了一下,但在这种环境跟气氛下,有点尴尬。
"你刚不是睡着了吗?我可是秉着同学之间团结友爱的原则好心帮你呢。"
凌许辞见他说的理直气壮,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
他拜了拜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谦虚道:"不用不用。”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个睡个的。
不久,教室里有了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很和谐,为这座寂静的校园平添了一些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风景线。
天边的太阳慢吞吞地探出了头,暖色的光晕把周边的云装点的神圣。
日出了。
属于少年的夏天要来了。
小剧场:我一大清早就被吵醒,打开了两干儿子的房门,房间里有两张床,两人坐在自己的床上吵架。
你一言我一语的,我想劝架都插不进去,怒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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