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一个承诺、一个可以往后余生都可以牵着手散步、看夕阳的承诺.他呼喊了无数次.无人回应。
无人回应…
阴冷的风钻进他的领子.仿佛在提醒他清醒.清醒、多么重要!没人能给他这个承诺.近十年的时间没人知道发生什么.或许不在同一所高中、不在同一个大学、每多一次分道扬·的机会,他们的不可能就加重一分、这还在两人都喜欢对方的前提下.那徐嘉汕到底对他有什么情感?哪怕本人也说不清.或许的或许、一切的一切.余雁归都必须接受一个虚无模糊的结果和一个坚定现实的阻碍.——她喜欢的是傅旷、就算以前是元白、那么那个位子就像皇位对于八阿哥一样.轮不到他.
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俊美的长相、没有修长的身段(长是长、可并不修).没有耀眼的成绩.没有炫酷的篮球水平.更没有浪漫浅显的语言.或许在徐嘉汕眼里看来.傅旷像是宋窑的那些瓷器或春秋的古玉.洁白温润,外行人都可以看出十分值钱.而余雁归就像那些雕满晦涩难懂古篆书的大石碑.在外行人眼里和盖井石差不多.搬也不好搬.研究没有个三年五年别想那对徐嘉汕有个什用呢?她需要的是温润如玉的君子、而非像石碑一样难懂难懂还看着难看的余雁归。
她没错、余雁归在等能看懂他这块大石碑的人.可惜徐嘉汕不是。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不是他的最终答案.
那个他尽力保护的人最终奔向了傅旷、而傅旷、在吊着她玩.虽然是这个方式.但架不住她喜欢.他们一起聊天,一起出去玩.一起笑.是那么和谐美好、似乎几十年后两人想起来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们如此有缘.好像天生是一对.
人们总是看到成功者的光辉.而忽略了失败者,无疑、余雁归正是那个失败者.当然还有秦庸之们.在一遍遍咒骂诅咒他.嘲笑他的痴心妄想.嘲笑他好像是一个土瓦盆却想把自己搁在浇筑四羊方尊或司母戊鼎的模子里.极度不配.
现在他又剩下什么了呢?信念虽是早就坍塌.但也还有一些.他早就打算把徐嘉汕彻底的从脑中铲除可是就是那么容易的吗?那个真正动了心的人早己在余雁归心中扎根发芽了、现在铲也铲不走了、深深地扎在那.他万念俱灰地盯着同样灰蒙蒙的天。
他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几乎是不清醒的状态.开始对着自己的手腕划去…(请勿模仿)
一道、两道.无数道.
不知谁说过、肉体上的疼痛对比精神简直不值一提、神志不清、他倒在天台的地板上.
滴答.滴答、“雨渐小了、余雁归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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