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日,宫中甚是繁忙,灯笼家宴,让各宫人员忙的是不可开交,公孙纤翼这个时候也抽不开身。
边境还时不时的来范,他要忙着调兵防范,另外一边就是宫中家宴的安排,虽说宫中人多,但很多事情都需要经过他的点头答应,合不合适,安排妥不妥当。
以前诸多事宜都是公孙纤羽一人操办,如今他人不在宫中,公孙幕又是孩子心性,自然不问这些事情。
现在又来个和亲,和亲人还是自己即将未过门的妻子,这下心更慌了,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严肃道“今日家宴,你便宫中一起过,观察今夜他们的动向,明天我便去想对策。”
陈飞飞与他自小一起长大,对他的为人很信任,只是身边少了公孙纤羽,这事情办起来就比较难些。
毕竟他生来就被糖国视为不祥,不祥那就不受人待见,直到十六年前,公孙纤羽调查出了背后陷害他的人,这才慢慢被人接纳。
现在宫中出了公孙纤羽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他了,他只能点头默认,行礼道“让二殿下费心了。”
“飞飞,我说过,无人时可以唤我名字。”
“这是宫中,我可不想死,我先去看看大殿下,晚饭时候我就回来。”
“嗯。”
公孙纤翼看着他踏步飞远,心中五味杂陈,头也痛的厉害,陈飞飞前脚刚走,他便晕了过去。
而陈飞飞在除夕那天入了落神学院,虽然学院里没有回家的学子很多,也都集中在一起过除夕,唯独那五大山却很冷清。
他抵达温奇山,被结界拦在了外面,没有一纸邀请函,断然是进不来的,这结界一闯七言便能发现。
在喝茶的他,随手一会,用法术看了下下五千台阶下的人,也就当他进来了,继续喝着茶。
这公孙纤羽傻了后,在温奇山没有一天消停过,整天拿着镜子照来照去,还时不时的在七言面前晃悠,摸摸自己的小脸蛋道“师父师父,你看看徒儿好看不?”
每次只要这样问,他就封住他的嘴,嘴只要被封住,他便发火,拿着武器就想揍他,可七言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给他吓哭兮兮的跑走。
这一幕给刚进门的陈飞飞看呆了,他哪见过这样的大殿下,这完全是个三岁孩童,而公孙纤羽每次都七言冷漠,他都会跑去阳光的房里寻找胭脂水粉。
这次也不例外,阳光怕他了,将所以的胭脂水粉都藏了起来,他便在屋中乱翻,这响声,无法让阳光入眠。
生病的她被翻江倒海的声音所吵醒,她慢慢坐起,摇了摇脖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啊……疼疼疼,脖子好疼啊。”
“哼活该,谁让你轻薄师父的。”
“嗯?轻薄?”
听见屋中有人说话回头一看,那整洁干净的屋子,成了被贼洗劫的案发现场,什么轻薄,她完全抛在脑后,下床后乱跳道“公孙纤羽,你太过分啦!!!”
气的她拿起地上的凳子就向他砸了过去,这人没砸着,被陈飞飞的刀劈的稀碎,这下屋里更乱了。
“陈飞飞,你怎么来了。”
“哼!我再不来,大殿下岂不是要被你给打死。”
“别血口喷人,他不打死我就不去了,咳咳……前几天被他伤的,到现在都没有痊愈呢。”
“大殿下明知事理,定是你动手在先。”
阳光无语了,这么护住,和他吵架从来没赢过,那就不吵了,她向公孙纤羽挑了挑眉“纤羽?认识他吗?”
公孙纤羽对陈飞飞上下打量一番,摇头道“不认识,不过他头发金色的真好看,就是这五官太磕碜了哈哈……”
陈飞飞难以接受现在的公孙纤羽,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严肃道“大殿下,我是陈飞飞啊,我们从小玩到大的。”
公孙纤羽见有人摸他,轻轻一掌将他拍飞去了回趟,把阳光下了一跳,她赶紧跑了出去,将他拉起来道“他现在谁也不认识,只认识七言,你赶紧走,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飞飞忍着剧痛道“不是说神不能打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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