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僵了僵,尬笑:“这样啊~舒医生扶一下人家嘛,人家好疼啊~”
舒逸尘见多了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此时只觉厌恶,面色却不变:“好啊。”
他伸手作势去拉女人,女人欣喜若狂,猛然靠过去,却又落了个空,扑通一声又摔落在地。
“这位小姐,我有洁癖,不好意思了。”舒逸尘正正领口,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
“怎么没在里面?”江鹤行略一挑眉。
舒逸尘脸色黑了黑,没答。
江鹤行略一思索便猜到了大概缘由,阴沉的走进包间。
“蒋余。”江鹤行走到打扮风骚,染着一头红毛的男人前,冷道,“上次我说的那块地不想要了?”
红毛还在和两边穿着暴露的女人调情,闻言吓得立马站起来,战战兢兢道:“别啊哥...我哪里做的您不满意您大可提,那块地别收回去啊...哥...我真错了...”
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爷,刚来就要收回地皮。
江鹤行冷笑:“包间里的女人?”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以后别组这种局?”
蒋余压根儿就不记得这码事了,暗自腹诽:完了,真惹到这位爷了。同时又诧异自己何时叫了江鹤行。
妈的。哪个煞笔干的好事!蒋余心中暗骂。
“哥...我下次不会了...今天...今天是...是柳哥要聚的,他组的局。”蒋余这口锅扣的,将自己和此事关系通通择去。
一旁叫柳哥的还未反应过来,只隐隐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
江鹤行心中明镜似的,却也不点破:“没有下次。”
“走了。”
“得嘞谢谢哥,谢谢哥。”蒋余拭去额上根本就不尚存在的虚汗,低声下气地目送财神爷离开。
包间门再度合上,热闹氛围不减,蒋余却不再能嗨起来。
他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好过了。
“走么?”江鹤行点了支烟,侧目问身侧男人。
舒逸尘皱了皱眉。他闻不惯烟味,倒也没说什么,领先江鹤行一步向外走:“嗯。”
“去哪儿?”江鹤行手扶方向盘,嘴里的烟还冒着猩红的光,话有些含糊不清,“舒医生,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后座的舒逸尘闭眸假寐,方才在包间里那种泰然自若,仿佛常年游离于声色犬马的场合的气息没了,只余了眉宇淡淡的疲惫。
他低声道:“阿行。”
良久,又见他轻声说:“去陈记吧。”
前面的男人把烟掐了,沙哑的嗓音低沉:“好。”
青石巷。
林校语半绾长发,一身新中式旗袍娟秀清丽,美得张扬。
她的言行举止都透着克制的激动。
“习习,你到了吗?”林校语为了好看还特意配了一双超细跟的高跟。此刻真觉站得腿酸脚疼。
“就到了。”
说着,白翊翎果然手提牛皮纸袋,步伐飞快地向林校语走来。
“小语!”白翊翎一靠近林校语便抱紧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好想你呀。”
林校语笑:“想我哪了?”
白翊翎故作思考,手掌顺着腰抚上去,********,停下轻戳了两下,笑眯眯的:“这儿呀。”
林校语危险地稍一眯眼,下一秒不等白翊翎反应就挠她痒痒:“啧啧就想这了吗?我可是想你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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