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露珠被阳光照亮,为上午平添了一份清新与宁静。
银休怜闲坐在事务所,目光盯着一处,无意识的出神,眸光渐渐模糊。
直到……
“阿怜……阿怜?”杨勿咎出声打断了银休怜无意义的发呆。
银休怜的手下意识收紧,却又十分自然的放开。
杨勿咎身后还跟着一个银休怜昨天才认识的警员——肖彰。
银休怜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笑,“你们这么早就来啦。”
“迫不及待的想见你啊。”杨勿咎说着,从资料袋里掏出一个个文件。“看这张照片,死者被人割去了头颅,阿怜,你有什么看法吗?”
银休怜沉思数秒,“既是命案,被害人又被割去头颅,大概率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有深仇大恨,是为泄恨;二可能是为了隐藏死者身份。你可以从此入手。”
“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我组织了搜查,结果……”杨勿咎又摆出一张照片,赫然就是那个被毁容的头颅。
“头颅我们进行了匹配,确定是死者的且死亡的大概时间是三天前,所以现在调查依旧难以开展。”杨勿咎叹口气,这桩命案是有棘手在里面的。
“还有,在案发现场残留有被焚烧的衣物,和头颅一起被发现的手机,手机在技术部修复。就目前来看,手机应该成了辨认死者身份的重要途径。”杨勿咎十分流利的讲述了已知信息,这些信息他早已经阅览过多次了。“另外我还正在各个公寓酒店排查失踪人员。”
“嗯,你的思路很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家人来报案,那么死者很可能就是独居人士,我现在猜测,这应该是仇人的蓄意谋杀。”银休怜给出了自己的观点。
“是啊,确实不太像激情犯案。”杨勿咎深感认同。
“银先生,为什么不可能是为钱财杀人呢,我们同样没有在死者身边发现他的钱财。”肖彰适时插了一句进来。
“首先,如果是贪图钱财,那么大可不必将他的头颅割下,因为那样不能阻止什么,换言之,那种情况下,即使明确了死者身份,也需要大力搜寻作案人,所以没有意义。”银休怜拿起水杯喝口水润润喉又继续说道,“其次,你们提到死者的手机,如果是贪图钱财,这款手机可价值不菲,他必然不可能将手机抛弃,所以我认为是积怨已久的仇人蓄意谋杀。”
银休怜这样说着,左手轻叩着沙发扶手,发出清脆响声。这是银休怜的习惯。
“好,接下来我会注意这方面,如果有消息我会告知你,阿怜,你忙,不打扰你了,回见。”杨勿咎告了辞。
“哥,其实每个被深不可测的迷雾所笼罩的案件里,往往都会存在致命的破绽。”银休怜等杨勿咎走在门口的时候,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杨勿咎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银休怜冲他一笑,“没什么,回见。”
杨勿咎和肖彰出了事务所,“小彰,等我一下。”接着肖彰就看见杨队掏出一把钥匙,插在事务所对门的锁孔里后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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