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鸿实在受不了金硕珍的痴缠,他火热的呼吸还有意犹未尽的抚摸都让云惊鸿对未来的生活生出些许担忧,主要是担忧自己会不会成为大云历史上第一个在床上咽气的皇帝。云惊鸿感受着金硕珍不断的啄吻,深怕他再下手,便装作才睡醒的样子轻哼出声:
云惊鸿:嗯……阿珍
一出声,金硕珍就黏糊糊的凑上来送出一吻,手上开始动作,吓得云惊鸿赶忙拉住他:
云惊鸿:阿珍,不早了,该起了
云惊鸿这话说的又羞又娇,眼睛瞥向一旁,这副羞态让金硕珍哭笑不得,已是一国之君了,怎么在房事上这么害羞呢,不过这样倒是别有趣致。
金硕珍停下,轻叹一声便起身道
金硕珍:累吗?若是动不了便再睡会
听听这叫什么话,感情他是知道自己过分了,那刚才还……云惊鸿气的想咬他却又没力气,只好怒哼一声,不过听在金硕珍耳里就跟小猫没什么区别。
云惊鸿眼见金硕珍竟然笑了出来,不禁想自己还是皇帝吧?
云惊鸿:我要洗澡
金硕珍:好,我去叫人送水来
金硕珍批了件披风,出了内室吩咐那些宫人:
金硕珍:陛下要沐浴,去准备热水,香胰……用当季桂花吧,把汤池外殿的熏香撤掉,陛下不喜
宫人得了吩咐赶紧去布置,留在门口的车银优及其它宫人们金硕珍领口松了些许露出红印,皆脸红的低下了头。
云惊鸿以为就在金硕珍的殿里洗,哪知他安排在了汤池,这也没什么,就是太害臊了,这下,整座皇宫的人都知道她们做了什么。
日头已上三杆,云惊鸿同金硕珍用完午饭便要去紫宸殿“上班”了,金硕珍离开紫宸殿,并未传轿撵,心情悠闲的徒步走回后宫,刚踏过后宫门槛,便听到前方拐角处有人窃窃私语:“哎,你看到了吗?皇夫开门时胸口的红印。”
“当然看到了,都说陛下喜爱皇夫,怎么这么粗鲁?”
“你一个没成亲的懂什么,陛下和皇夫同房,哪一次不是日上三竿才起,这还不叫宠爱吗?想来那两位在东宫时也是这样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吧。”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嘘!快别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好话!当年这诗不知从何传开,传到那些官员和先帝耳朵里,让先大皇女的父妃恩宠大失,若是被皇夫知道,非得砍你的头!”
那两个宫人的话自以为没人听到,其实都被金硕珍和他身后那些宫人听的明白。一群人低眉敛目大气不敢喘,深怕金硕珍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的耳朵割下来。
车银优听得火大,抬脚就要上前教训那两个胡言乱语的人,哪知却被金硕珍拦住,他淡定的走过那个拐角,看也不看那两个宫人惊慌失措的脸施施然走远。
回到紫薇殿,车银优见金硕珍淡然翻书的模样,心里为他感到着急,语带不忿道:
车银优:皇夫为何不让属下教训那两个嘴碎的?这简直就是污蔑!
金硕珍:这哪是什么污蔑,我确实缠着惊鸿到日头高起
见金硕珍这满不在乎的样子,车银优急了:
车银优:可那诗的性质完全不同,那诗是当年陛下用来对付先大皇女一派势力的,虽说陛下喜爱您,可免不了……
车银优话未说完就被金硕珍瞪来的一眼打断,吞下了后面的话,只听金硕珍说:
金硕珍:制造谣言总不是正当手段,这事没有多少人知道,以后不要再说出口,不要有损惊鸿的形象。
车银优点了点头,面上还是不甘,金硕珍停顿片刻开口指点他
金硕珍:最近有官员见后宫只有我一人便起了送人进宫的心思,那些奏章被朴智旻暗中截下了些,省了我还要费力处理,免了我心烦
金硕珍:我不阻止便是要让后宫前朝的人知道,惊鸿眼里只有我,其它的心思都是吃力不讨好
金硕珍:再说,惊鸿她……是不会信这种鬼话的,我放过他们也能显得我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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