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己的脚,靴子上的云纹刺绣几乎灼烧起来,冰冷的脚似乎燃烧起来。
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脚,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紧了手中的戒指,那是他给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失去了它的主人。
自从得知娴妃对皇上的重要性,他不仅调到冷宫,还花费了更多心思在娴妃身上。
刚开始时是为了攀上这个宠妃,为了以后的前途。
后来他时间精力心思花在娴妃身上越来越多,到了嬿婉不去找他,他几乎很少会主动找她,他为娴妃跑前跑后,帮她们卖东西,带东西,时刻注意她们的安危。
自然同嬿婉相处时间就更少了,他不是没有察觉,在嬿婉一次次让他找机会调离冷宫,月银会多一些,他也生出了别样的情绪。
娴妃高高在上,却平易近人,视银钱为身外之物并不看中,唯重情爱。
嬿婉恰恰相反,像是不同的极端。
说不出什么心思,他放纵自己,对很多事视而不见。
想的入神,直到同班侍卫过来拍了拍他,凌云彻这才回过神,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戒指。
娴妃是皇上的青梅竹马,又是多年的宠妃,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和好如初,只希望嬿婉到时能想开些。
凌云彻故意忽视掉心中的悔意和涩意,这样想着。
……
魏嬿婉上了轿辇,往养心殿而去,进忠正说着昨晚的事,还有今天一早发现阿箬已经上吊自尽的事,魏嬿婉接过汤婆子的手一顿。
她眼眸闪了闪,倒吸了口气,随即若有所思。
到了养心殿,魏嬿婉接过春婵怀中的梅花,将汤婆子给她后挥挥手示意她下去,随即将梅花插入青花花鸟纹双耳瓷瓶中,拨弄了几下,又用剪刀修剪了几下。
全程忙碌,连弘历都没看上一眼,这让停下笔露出笑容等着她过来的弘历露出不悦的神情。
魏嬿婉看着自己的杰作,苦恼的摸了摸脸颊,将它抱起快步来到弘历面前,放在他的桌上,用着苦恼又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水波潋滟的眸子中都是他,弘历哪里还能生气,大概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他依旧故作不知,装模作样的连忙开口;
弘历:爱妃这是怎么了?
魏嬿婉:皇上,你再教教臣妾嘛!臣妾还是没学会!
她出身不够,所以很多东西见都没见过,不过她肯努力学,弘历也很高兴她的勤恳和努力,让人教她不算,也乐意当她的师傅,空闲时自己来。
他相当喜欢这个身份,很享受她崇拜的眼神,还有会下意识的撒娇,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种成就感是别人给不了他的。
他将人拉进自己怀中,随即握住她的手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几剪刀,将多余的枝丫剪掉。
弘历:插花讲究上轻下重,花苞在上,盛花在下,浅色在上,深色在下,这样先后有序,浑然天成……
嬿婉只觉得他无所不能,眼神越发崇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修剪出的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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