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两人才洗漱好,黑衣人就闯了进来却没想到有两个人,还一剑划到了故夕槐。这可倒霉了。贺歧戏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打也不行,恐吓也不行。无奈道:“故大夫,你帮帮我吧”故夕槐道:“我不会武功,不打人”
贺歧戏道:“你不是大夫吗?拿针扎他”
故夕槐道:“我试试吧”走到黑衣人身旁按住脖子处一扎,小臂长的银针便进入一半,扎入处流出鲜血不停。黑衣人终于开口:“我说!”银针拔出,他道:“我是历程中派来的,我是他弟子,妻儿在他手上,被迫前来杀了你,让贺庄后继无人”
贺歧戏若有所思想了想道:“你走吧,你妻儿应该在他大房的柜台后有个密室”
:“谢谢!……谢谢!”
贺歧戏转头扭去才发现故夕槐一直盯着自己看,故夕槐道:“你怎知他妻儿在何处”
贺歧戏道:“在修术界,我爹的山庄排第一,历程中每年都排第二,他不服气,谁知道这老头子耍阴招。我爹安排的有眼线,他庄中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能查觉”
贺歧戏又笑着道:“故大夫你不是不动手吗?,刚刚看起来好厉害啊”
故夕槐道:“破例,学医的知道,那是人体痛感最大的地方”
贺歧戏道:“为了我?”
故夕槐道:“不是”
贺歧戏道:“哎呀,你说什么就是啦”
经过上次谈话,故夕槐知道,贺歧戏是一定要和他睡一起,也没有再反驳,躺在他身边。
隔日——
这次他们都没有起来太早,却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床是靠近窗边的,贺歧戏睡在里面睁眼抬手开窗就看到了外面的场景,又是一群人在衙门前围观……故夕槐一醒就起来了,连饭都没吃就和贺歧戏一同出去八卦,又是一具尸体,但这次一群人都在开心论议。听说死的是上次杀那人的凶手,已经处决了,是夫妻…贺歧戏稍稍有些惊讶,又停了会才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的为了钱嫁给了富商,也是有过一段情谊的夫妻,还给了那男的一些金银,够他生活几个月。可官老爷害怕他们旧情复燃,将男的给杀了。后来被官老爷找到,拿钱贿赂但总要找个人替罪。女的就被抓去,因为怕被发现,所以即刻处决。
贺歧戏道:“这……很难评”
故夕槐道:“看完了,走吧”
贺歧戏道:“等一下,他身上有一个香包,是宜香楼特有的。……故大夫,你陪我去看看呗”
故夕槐道:“不要,我不去风月之地,你又怎知那是宜香楼的?”
贺歧戏道:“反正待在屋中也无事嘛,就当去看个戏”说着便拉着故夕槐的袖子往那方向去,故夕槐没料到他力气这么大,但实在不想去,只好蹲下用身体充当重量。贺歧戏只感觉变重了,但还是用尽力气拉,直接将故夕槐像布袋运货一般拉动,笑着转头一看……惊了道:“故…大夫,抱歉哈”他也实实在在没料到平日的故夕槐会蹲下,更没想到他一个看起来有一米八多的人会这么轻。
只看见故夕槐抬头怨恨的看着他,自从隐居,自己连别人的手都很少碰到,却被他像货一样拖。故夕槐站起身子道:“贺歧戏,放手,我跟你去”虽说刚才把握着力道,并没有弄疼故夕槐,但必竟有点冒犯。
贺歧戏表面道:“好的好的”实际心中已经盘算好怎么哄故夕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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