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说说 (2-1)

Chapter3:

《说说》

茨尔维妮看着莱姆斯很不自在的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叹了口气。

“你没必要这样，我又没有故意不让你走，你不想干可以直说。”她说着就站起身，“大不了我可以贴一个招聘广告，或者直接关店。”

开玩笑！莱姆斯怎么会不想干？！先不说是不是为了钱或者至少报答茨尔维妮，再怎么说他也有了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不是吗？

尽管……和一个女孩。

再尽管……某种意义上的白吃白喝人家家里的东西。

“走，卢平。带你了解一下我的工作。”茨尔维妮说着就看看莱姆斯，“还说需要再等会？”

“哦，不用，现在就好。”

得到允许后，莱姆斯缓缓推开门，一股清新的花香悄然钻入鼻腔，与想象中花房的闷热潮湿截然不同，这里的空气仿佛被精心过滤过一般清新宜人。

室内的装潢简洁，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莱姆斯跟随在她身后踏上二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普普通通的书架。

“往里走吧，卢平先生。”

还没等莱姆斯看清楚书架上的书都是什么内容，茨尔维妮就给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且有意无意的关上书架，并且以太阳照眼睛的理由拉上了窗帘。

“请坐吧，卢平。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茨尔维妮温和地示意莱姆斯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会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如何行动。但说实话，卢平。”她微微停顿，看着他。

“我认为你完全没有问题，根本不需要为此感到不安，紧张，或者其他什么情感。你不用把它想的过于复杂，凌乱。”

她接着说。

“这不是一种命令，不用把它想成为了还债，还情，等等。我们也不属于那种主仆，你必须服从我的，或者更加离谱的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老板，甚至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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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中，汤匙与瓷杯轻触，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本该静谧的空间里，这细微的声响却被放大得近乎突兀，仿佛每一声轻响都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姐，您点的慕斯蛋糕，请慢用。”

服务员用餐盘将一块放着蛋糕的盘子放在茨尔维妮和艾黎的桌子上，茨尔维妮朝他点点头，挥挥手让他离开。

“说说吧，艾黎，你这么快就从你家那片回来了？我记得你说你要待一段时间。”茨尔维妮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液体，偏头看她，艾黎叹了口气。

“这么跟你说吧茨尔维妮姐姐，我不干了。”

茨尔维妮询问般的瞪大眼睛，迎来的却是艾黎坚定的点头，“我不干了。说白了，我干不了。”艾黎说。

沉默笼罩着四周，安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唯有时间依旧悄然流淌。那细微的嘀嗒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一下下撞击着耳膜，仿佛是这无声世界里唯一的心跳。

艾黎首先别过去目光，“别那么看着我，我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什么的，也不是在跟你商量。”她说，“我父亲跟我说好了，我要回去，去那边工作，或者嫁人，或者干脆杀了我，随便什么，总之要在他面前。”艾黎笑了笑，“可能是他觉得我已经逐渐脱离他的掌控了吧。”

“这话什么意思？”

“对了，我之前有跟你聊过我的原生家庭吗？”茨尔维妮摇摇头，艾黎说，“我其实是被我名义上的父亲——”

“抱歉稍等。”茨尔维妮打断她，探头朝四周看看，“你继续。”

“你确定不会告诉别人吗？”

茨尔维妮点点头。

“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我是——我父亲的——”艾黎有些欲言又止，“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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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多年后，茨尔维妮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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