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铸剑师将剑铸好后,对花忱说,往后你别再来找我铸剑了,出多少我都不干。
花忱笑着道了谢,给了双倍的酬金。
铸剑师立马笑道:“公子下次还来找我铸剑哈。”
花忱不再回想了,转头对花明韶调笑道:“你哥我可因为这把剑被全南塘的铸剑师唾骂呢。”
花明韶回想起也笑道:“我记得,唐叔还和我说,哥哥你那样貌看着温润,但说出口的委实不像人话。”
这话还是被花明韶略加修饰过的。
花忱温柔的笑笑:“我这不是想给你送最好的礼物。”
“在我心中只要是哥哥送的便都是最好的。”花明韶道。
只是哥哥他后来再没给她过过生辰了。
花忱看花明韶落寞的样子便明了,是他的错。
“抱歉。”
花明韶笑了笑,温柔道:“我们是一家人,你我是为一体,无须如此。”
这话题便被二人默契揭过。
花明韶道:“哥,我们不去赴文司宥的约。”她口气中有种胜券在握的自信,叫人不自觉信服。
花忱挑了挑眉,问道:“为何?”
到现在花忱才惊觉,小妹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说不上来。
是更有主见了。
花明韶笑道:“他从我手中拿走的《花诏录》是假的。”
花忱愣了愣,“假的?”
花明韶“嗯”了一声,继续道:“《花诏录》这般重要的东西我自是不能带在身边的,所以我仿照了一堆假的《花诏录》带在身上。这不,我入明雍一年文司宥便惦记上了我们家的《花诏录》。”
“那接下来你准备如何?”花忱问道。
花明韶想都没想,直接道:“我们就不去拿假的《花诏录》了,直接放出消息,就说花家的《花诏录》被云中郡主交给同文行的文家家主代为保管了。”
这招是从文司宥惦记上《花诏录》时,花明韶便想好的。敢记挂她东西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花忱笑了笑,小妹这招实在是损。用假的《花诏录》戏耍了文司宥,又将消息放出,让觊觎《花诏录》的人去找文司宥的麻烦。
这招很很高明。
花忱暗自补充道:小妹也更有手段了。
“我倒还有些更好的手段。”花明韶卖了个关子。
这手段她是不太想用的,总觉得有些辱花家的名声。
花忱突然想起他将熙王案的证据藏于《花诏录》之中。
他问道:“阿愉,那真的《花诏录》在哪?”
花明韶从衣襟中拿出了册《花诏录》道:“我手里呢。”
花忱接过《花诏录》道:“我将熙王案的证据都藏于其中了。”
花明韶听完有些不自在道:“我本想将《花诏录》一把火烧了,但想到者不单是我的东西,便就此作罢。没想到哥哥竟在此藏了如此重要的东西。”
听了花明韶的话,花忱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小妹这手段确实了不得。还好《花诏录》没被她一把火烧了。
花忱道:“暗斋也对《花诏录》虎视眈眈,在消息放出前阿愉你还需提防他们。”
花明韶毫不在意,“明日之后,全城,不,整个大景的人都会知道花家至宝在文司宥手中。届时该小心提防的人应是他文司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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