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们点的那两出戏的词。
“抱歉两位客官,有客人出两倍的价格点了这出《守株待兔》。”小厮满脸歉意地跑来,还将先前花忱付的银子交还给他。
花明韶面上没什么变化,她不愿去为难一个跑堂小二。但心下却是了然,文司宥这是在与他们过招。
“哥。”花明韶喊了一声花忱。花忱抬眼对上。
两人交换眼色,管他文司宥要待什么兔,他们总归是见招拆招。
“劳烦伙计去问问那位客人愿不愿与我们共赏《天理昭昭》。”花忱微笑着给了小厮一笔赏金。
天理昭昭,怎可有强取别人东西的是发生。
小厮去后这戏是换了没错,但却是将最初的《守株待兔》又重头唱过。
这文司宥惯是会玩谜语的人。
早前花明韶在明雍时就知道了,还被他算计过好几回。
花明韶想了想,抬手唤来小厮,“我愿出十倍之利将这戏换成《有借有还》,至于这账,便记在同文行上。劳烦再给那位客人带几个字。”
小厮惊愕地看了眼花明韶,随后恭敬退下。
花忱抬眸看了眼花明韶,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两年,妹妹竟已成长至此。
“哥,我在明雍学到了很多东西。”花明韶笑着说,“明雍的先生与同砚们教会了我许多道理。”
至于《花诏录》会落入文司宥手中,焉知不是她花明韶有意为之,云中郡主又岂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不过花明韶并未与花忱说这些。
见花明韶这副游刃有余地模样,花忱笑了笑,“是为兄低估小妹了。阿愉既有所得,那去明雍书院也是不虚此行。”
片刻后小厮回来了,台上也换了出戏,是早前花明韶点的那出《完璧归赵》。
这戏不是重头唱起,而是挑了中间的一段。
“臣观大王无意偿赵王城邑,顾臣复取壁。大王必欲急臣,臣头今与壁俱碎于柱也!”
小厮见花明韶听得起兴,便将带回来的亲笔书信递给了花忱。
信上写着:“三日后,晴鹤阁,午正,不见不散。”
信尾落了“文司宥”三个大字。
花忱扫了眼,便递给了花明韶。
花明韶看了也没什么反应,心下只觉麻烦。
她不爱与这种人打交道,爱玩谜语,还多事。
偏偏还得顺着他,实在是麻烦。
见目的已达成,两人没有久留,径直离开了闻音阁。
“哥,刚刚那茶是好喝,但我喝不惯,我要喝你院里的茶。”
花忱笑着应下了,“好,回去哥给你亲自泡。”
这茶最后是没喝成。
花忱倒是给她泡了茶,不过她收了封信,连茶都没喝就走了。
“事很要紧?连茶都不能喝一口吗?”
面对花忱的盘问花明韶给予肯定的答复的答复:“是,我那位友人的事还挺急的。”
花忱听罢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随着花明韶去。
小妹有自己的友人他自然是替她高兴的。
“早些回来,外面不算太平。”花忱叮嘱了几句便放花明韶去了。
待花明韶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将目光收回。
随后转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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