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茉的床塌上居然坐着被五花大绑的暾帝。
暾帝(离光旸):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敢绑架自己的父皇,还不速速将寡人……
晚茉立即把一块抹布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离光晚茉:你看看这世间有这样对待自己女儿的父皇吗,从我出生那天起,你就要杀我,我这十八年来遭遇的不是拘禁就是谩骂,你可曾给过我一丝温暖。你对青葵分外偏疼,却整日骂我是孽障,你可知我是何心情?后日我就要嫁入沉渊界了,别家女儿出嫁前都是父女依依惜别的情景吧,我却在这里和你清算这些,真是荒唐。
离光晚茉:我们名义上是父女,更像是做了十八年的仇人,我知道你又要提起那吉凶二兆,可命运天定,岂是我一个婴孩左右得了的?最多是我运气不好罢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只见暾帝吐掉了抹布,站起身来变成一个少女的模样,她正是帝岚绝送给晚茉的灵鸟慢慢。
慢慢:你若是心中不快,找你父皇当面对质去,天天搞这些假招子有什么用?还有,你这抹布都馊了,弄我一嘴味。
离光晚茉:变回去,我还没演完呢。
慢慢:我不。我们家少主让我陪着你,是怕你受到欺负,不是在这儿陪你演戏的。
慢慢说着赶紧变成小鸟飞走,被晚茉一把抓住,扔到了床上。
离光晚茉:看着吧,我期待的压轴大戏就要上演了。
慢慢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她家少主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祖宗了呢,害得她……
暾帝寝宫外,暾帝远远走来,一眼就看见了往回走的青葵。
暾帝(离光旸):葵儿。
离光青葵:父皇。
暾帝(离光旸):我们真是父女同心啊,父皇刚想去寻你,你倒先父皇一步了。
离光青葵:父皇有事,传唤一声便可,怎能劳堪父皇大驾。
暾帝(离光旸):不防事,我儿后日就要远嫁了,父皇也想与我葵儿多聚些时辰。
离光青葵:孩儿也是念及出嫁之事,特地绣了这些衣料送给父皇,今后我们就要相隔两地了,父皇穿着孩儿绣制的衣裳,也能聊慰思念之情。
暾帝拿起衣服感慨万千,明明昨日还是个奶娃娃,怎么这么快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一股淡淡的忧伤涌上心头。
暾帝(离光旸):葵儿,有心了。
暾帝还看见了衣服旁边的手帕,准备拿起来,却被青葵抢先一步阻止了。
暾帝(离光旸):葵儿,还为父皇绣了手帕?
离光青葵:这是给茉儿的,茉儿后日也要出嫁了,孩儿正准备去看她呢,父皇若是有空就随孩儿一同去朝露殿,茉儿见到父皇,定会欢喜的。
暾帝(离光旸):寡人与那个孽障哪次不是不欢而散。
离光青葵:这次不一样,后日神族及沉渊族就要来接亲了,我就不信父皇当真不想与茉儿好好告个别吗?
暾帝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被大女儿说动,陪着她一起去了朝露殿。
在朝露殿中的晚茉全然不知此事,她正抓着慢慢假扮的暾帝让她向自己磕头道歉。
离光晚茉:十八年的不公,我让你磕几个头,你就得磕。
慢慢:我不磕。
离光晚茉:你不磕是吧,那我就打到你磕为止。
暾帝一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慢慢赶紧变回真身飞走了。
暾帝(离光旸):辱父欺君,你这个孽障,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让寡人失望啊。
离光青葵:父皇,茉儿这些话并非是真心的,不如趁此机会,你们……
离光晚茉:都是我的真心话,说我辱父欺君,那你禁锢亲女十八年,你算的上是什么好君父。
暾帝(离光旸):你……
暾帝气急了,扬手准备打晚茉,青葵见状连忙阻拦,却不想被自家父皇推倒在地,姐妹二人同时感觉到了痛,但偏心的父亲只关心青葵。
离光晚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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