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生失礼了,盛娘子见谅。”
“梁相公到此作甚?”
梁玉书却有些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开口,两人静立在院中,约莫过了一刻,盛墨兰便要送客,梁玉书终于开了口:“在盛家受了不少的委屈吧?在下...”
“不要说了。”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盛墨兰此时有一些紧张也有些暗喜,只是如今非比从前,怎么不让两人相识的早些,说道:“于梁相公来说,不过是桩风流韵事,于我却是泼天大祸。”
梁玉书正要说些什么,墨兰却回转厢房,梁玉书叩门不开,只得退下,只是还是命人送来东西,盛墨兰身披斗篷,偷偷去到梁家的庄子,梁玉书十分惊喜。
“盛娘子,你来了。”伸手想拉住墨兰的手腕,也确实拉住了。
“我今日到此是想说,莫要在送东西去玉清观了,我并非是你养在此地的外室。”
“我绝无唐突盛娘子之心,若盛娘子愿意八抬大轿请娘子过门。”
盛墨兰有些迟疑,她不知该如何做了,如果在永昌伯府度过残生,盛家会帮扶一二,若是...父亲为了盛家只怕也舍不得相府的势力,只是焉知梁玉书不是第二个梁晗呢?这人心向来是最难算计的。
梁玉书看得出墨兰的犹豫,扶人坐下,盛墨兰听到后面有些感动,她喜欢的果子,爱的笔墨纸砚,看上的料子...
“我如今还是永昌伯府的...”
“一切有我。”
梁玉书送人回到玉清观有些不舍,盛墨兰只说且待日后。
梁玉书今日得了她的一句话,才觉得置身人间。
盛墨兰知道她之所以答应梁玉书,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家事,更多的好像是为了这个人。
梁玉书回了宰相府,盛墨兰有些担心,她也知道梁玉书并不会让她失望。
相府内的梁如龙当然是大发雷霆,向来懂事的儿子竟然同有夫之妇有了牵扯,他苦口婆心劝说无果,险些被梁玉书说动,关中梁家的宗妇他的心肝宝贝能做的好吗?梁玉书知道父亲同意了。
两人现今只有一个难题,便是永昌伯府,如何让梁晗签下合离书。
“事情只怕不简单,我自住到了玉清观,梁晗头一次来看我说道你我早有私情,仔细算起来那时你还未进京。”
盛墨兰想起盛竑控诉她拖累了盛家的名声与盛家出嫁的姑娘,那今次就不拖累,在盛竑寿辰的前一日,梁晗想着接人回府,盛墨兰正在同芙蓉说起不日就将林噙霜的牌位放入玉清观,梁晗也是没想到她还是没改了主意,上去劝了几句,两人又吵了起来。
盛墨兰死了,梁晗请了不少的大夫还是没有救回来,芙蓉拿回自己的卖身契,为自己赎身脱离了永昌伯府,梁晗有几分伤心并未追究她的去留。
盛竑也没想到盛墨兰竟然走在她的前头,总归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盛长枫还掉了几滴眼泪,华兰如兰只能感慨世事无常,盛长柏与海氏有些吃惊,但是盛家无有了一个拖累也算好事,盛明兰则是另辟蹊径想着,盛墨兰一死只怕林噙霜的牌位也要移进玉清观了,只是盛墨兰真的愿意去死吗?转头一想,女人的一生失去了丈夫的欢心,娘家也不在意,盛墨兰如此心高气傲寻短见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吴大娘子确是担忧梁晗的继室难寻,毕竟前一个媳妇又非病死的,为了人家的生母确实称得上贤孝。
梁晗近几日精神恍惚,他后悔了,明知道盛墨兰在意林噙霜,他只是想让她摒弃过去,忘掉林噙霜给两人带来的不愉快。
只为尊长皆在,丧事办的也不是很隆重...
盛墨兰此时正在京郊的庄子内,她的户籍消了,正在为自己想一个新的名字,林昔。
梁玉书拿了婚书过来,两人便要成亲了。
宰相子娶亲自然是热闹的,京中也好奇这位林娘子,毕竟之前说亲的都快踏破相府的门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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