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君魇的强烈要求之下,三人从吧台换到了包间,伊藤诚岳与封君魇分坐两边,沐十二作一旁记录。
“伊藤先生您好,我是中国A市x报记者,封君魇,不知道可以问您几个问题么?”
“我都已经坐这里了,你直接问好吗?”
“好的,伊藤先生果然是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传闻当年您于巅峰之时影响,是受一个男人的影响对吗?”
“你从中国飞到新宿,就是为了问一个你知道的问题?你钱烧的慌啊!”
“报社会报销路费的。”封君魇愣了一下,“十二,这句可以不用记,划掉。”
“噢。”
“所以伊藤先生,是还是不是?”
“是!”
“那请问是为什么呢?那男人是如何影响到你了。”
“你……”伊藤诚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开口说到,“卞下,我还在店里时的助理,我们相逢是在这个酒吧,最后相别也是在这个酒吧,他之一生,不过三十来岁,别离那天,也带走了我的一切。”
“啊?卞先生亡故了?”封君魇望了眼忽而开口的沐十二,沐十二往后缩了缩,“抱歉。”
“是的,亡故了。”伊藤诚岳将桌上的那杯酒一口气饮尽,又沉默了片刻,方才缓过神来,继续说到,“卞君年幼,少年时一直在流浪,身体素质本就不好,外加留下的旧伤隐疾无数,又一直在为我操劳,事无巨细,皆是他在为我安排,怎又会有时间,去调理他自己的身子,甚至年睡眠休息充足与否,都只有他的一面之词,又怎能就此相信,可是,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病榻之上了。”
“人至三十岁左右,中年之时,朝阳之气退去,渐向垂暮而行,年轻时的弊病,便会逐步而现……”
“是啊,可我又能怎么办,我救不了他,现代的医学也救不了他!”伊藤诚岳忽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望着封君魇良久,一把夺过他身前酒杯,瞬间饮尽,“妈的,你就是来戳我伤口的,你这人真是,一点没变。”
“前辈,你们……”
“我们?”封君魇望向沐十二,忽而一笑,“他当流浪汉时,有过一面之缘。”
“流浪汉?”
“随时间流逝,我感觉到了卞君在离我远去,有时我已经感觉不到他还在我身边了,我想带他回来,让他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啊?”
“他,伤心过度,产生了暂时性幻觉,他的意思是,随时间推移,幻觉逐渐在消失,而且他真蠢到什么都不带,然后去陌生的城市当,流浪汉。”
“封君魇,你特么的!”
……
天欲雪,冷的只教人想呆在空调下面不出来,但生活不许,当然,这只是封君魇的感概,至于为什么有这个感概是他馋了,下楼去买关东煮,被冻了一路,进超市,暖和完身子,如今买完又要离开这大门,离开超市,上楼的感概。
不过封君魇刚出门,便是被一喷嚏声吸引,随目光望去,在脚落缩着一个人,随及是走了过去,“您好,我是中国A市x报记者,请问您幸福吗?”
伊藤诚岳很想骂他神经病,但他又冷又饿,连挪下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那碗关东煮很吸引目光,很香,很想吃,但还是扭过头去,并不是很想理他。
封君魇则似乎没有察觉出他的厌烦,只是继续说到,“先生,你这样当流浪汉可不专业,你这皮囊太细,和个少爷似的,你这衣服现在看脏是脏点,但一看至少就是二三十万元起价的,你说话肯定也很温吞,当流浪汉很减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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