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望着甚为悠闲的飒夏,不犹是起了些兴趣,而后问到,“文首,秋拾果然未至呢,那文首觉得,秋拾何时可到曲庭?”
“以秋拾之智,破五行阵不过瞬息之事,对聪明人来说,变通之阵远比按步就班来的简单,不过这条入曲庭的路,到是修的蜿蜒,还需点脚程,估计我们到后一柱香,他便也到了。”
“这样啊。”清儿点了点头,而后继续问到,“那文首去长亭苑弹琴又是为了什么呢?”
“聪明人,心思缜密且亦多疑,困境之中犹甚,若不点醒一二,怕是又要在耗上数日,到时候,见这么一个虚到快死的人,总是个,麻烦事。”
“噗,你……”清儿话语未落,却是警觉忽生,而后瞬间挡在文首与桃林之前,冷声到,“何方鼠辈,竟匿于林中,欲行何鬼祟之事?”
“没有,没有,小人秋拾,只是欲见文首,求一桩事。”
“秋拾?”清儿望着秋拾,眉头微皱,而后说到,“你怎么会从,桃林中蹿出来。”
“容禀,是这样的。”秋拾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说到,“我得您身后先生之助,在行至终处回廊,见一阵图,入而解,但感其简单,恐似有诈,遂在入一旁桃林,然此处桃林设阵智巧,末学愚昧,未解,若非见您与先生,又见先生抱琴,遂猜想先生便是方才指引我之人,更是这曲庭之主,方才往此处而来,不然仍困于桃林之中,末学惭愧。”
“这……”清儿愣了一下,小小的脑袋中尽是疑问,回头望了下飒夏,问到,“这是,什么鬼?”
“五行局变化万千,但有一点,自水行而往木行处,可出五行局,亦是廊内奇门局生门,他自生门入奇门局,本得生机,局便以破,不管再行何处,亦不成局,所以这桃林,便如寻常桃林一般,处处可生,所以,他出现在何处,都正常,只是我也未想到,他会,破五行局后,再入桃林。”
“谢先生解惑,难怪我未得这桃林玄机,原来本就不成局了。”秋拾拱手,而后问到,“恕末学冒昧,先生可是,文院之首,飒夏先生?”
飒夏从清儿身侧探出了头,而后说到,“在下正是飒夏,你寻我,为何?”
清儿听到飒夏这话时,就下意识的让到了一边,飒夏抱着琴,亦是未察觉有什么不妥,但秋拾却是瞬间就红了脸,呆在原地,竟是有些语无伦次,远处看,轻纱薄衣,绯红桃林,抱琴而行,如仙女一般,但隔近了才知道,这衣服,透啊,可以说,秋拾甚至能很清楚的看到飒夏亵衣上绣的牡丹。
飒夏望着秋拾异样神色,瞬间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大声喊到,“清儿!”
这一叫,清儿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挡在了两人身前,飒夏脸,耳朵皆是彤红彤红的,咬着下嘴唇,连呼数口气,方才稍冷静了一些,抱琴靠着清儿的背,双手拉着披风裹住了身子,而后说到,“带秋公子去客堂,而后就是双手扯着披风,冒着雨一路小跑而去。”
“伞……”清儿望着雨中的飒夏,欲把伞递过去,飒夏回头瞥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清儿一脸莫名,不知怎么了,转身望向秋拾,只见他神色以是如常,随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言到,“秋公子,请。”
“不敢,不敢。”秋拾回礼,而后说到,“同行,同行。”
(八)
曲庭之中,清儿坐于栏下,阖眼听夜雨,而在此时,忽见一道黑影自空中而落,一身夜行衣,而后瞬间拱手到,“文……”
“文首不在。”清儿靠着栏杆,饮了一口酒到,“二十三,你报告前能不能把斗笠这纱帘撩起来看下人,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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