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你、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一突如其来的出现,仿若平湖惊起的陡浪,生生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呢。
润玉(天帝):怎么不好好在房间里面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啊
无忧:我还不是闷得慌嘛,我……我现在就回去啦。
他还想将心底的话诉说出来,可那些话语就像受惊的鸟儿,在嘴边扑腾几下翅膀后又默默飞回。无忧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去。冷风趁虚而入,从方才两人对峙的地方呼啸而过,无情地卷走那仅存的一丝温热,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本就冷淡的气氛仿若被这阵风凝固了一般,清冷得如同冰窖,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稀薄起来。
不远处的亭子里,无忧独自静坐。宫中近日流言四起,皆说天后或许已失却圣心,陛下已有数日未曾踏入此处。然而,这些传言仿佛与她毫无瓜葛,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悠悠地望向远处的风景,那身影在亭中显得如此孤寂又如此淡然,仿若外界的喧嚣纷扰都被她摒弃于心门之外。
阿月: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冷声喝道:“你们几个,莫要在此嚼舌根了,这些事与你们有何干系?”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又似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仿佛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层层涟漪。
可令无忧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为自己辩解了几句。无忧先是一怔,心底悄然泛起一丝温暖,但这抹暖意她并未让它显露于表,只是静静地伫立着,听着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渐渐消退。
阿月:(轻步走到亭子里,坐在她对面)
无忧:谢谢你(缓缓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阿月:我早就对她们的行径心生反感,你这般忍让,实在是令我心疼又着急。她们竟将欺负之事做到你头上,而你居然都不生气,这怎么能行呢?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是担忧,你就如此默默承受,难道不知自己的价值远非她们所能肆意践踏的吗?
无忧轻叹一声,那声音似有千斤之重,却又被她轻轻咽了回去,化作一抹无声的惆怅。阿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异样,担忧的目光在无忧的侧脸上徘徊,却见她的神情复杂难辨。于是,阿月也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时间,静谧如水,两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时光悄然溜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微微回响,似乎在诉说着那些未出口的话语与心底深处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无忧默默站起身来,没有丝毫迟疑地径直回房,亭中只余阿月独自静坐,身影在渐渐黯淡的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单。
一个月后,被迫出席的宴会中,帝后的关系显得异常冷淡。天后出场的时候,天帝的目光却从未停留片刻。无忧端坐在自己该坐的位置上,心中满是无奈与落寞。这场宴席,仿佛成为了他们之间无形隔阂的见证,冰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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