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鸟,我很孤独,也没有朋友……他们说我头上的鸟毛是怪胎,父亲都没有,母亲生下我则难产走了。他们说是我带来的诅咒。可父亲还很疼爱我。部落的小朋友从小都不和我玩。就算我之后当上了凛冬的首领我依旧还会因为自己的样子遭人厌弃……
我还记得凛冬那年百年一遇的大雪。街上围满了人,我好奇心作祟也去凑热闹。那是我和大殿下的第一次见面。
他小小一个坐在马车里,脑袋好奇往外探。我也一睹了他的美貌。此时的风雪静止,雪花停滞在空气中。纯蓝色的眸子婉如清泉。就那一眼让我无法忘怀。看着马车离去,越行越远,冷风灌入我的鼻腔,雪也飘动起来,我冷的一哆嗦才从那幅风景画走出来。我回到家问父亲今天为什么大街会出现马车?
父亲说那是霞谷的领袖过来谈判,想要与凛冬友好交流一起发展。
那个我见到的人又是谁呢,我不知道。也是霞谷的人吧。我以为他只是一个过场不可能会再次见到他……可偏偏上天垂怜我,我在第二天又碰到了他。
我印象里的他很贪玩,也不是现在这个严肃的样子。第二天早上凛冬还在下雪,不过比昨天的雪小很多。我在湖边冰钓又遇见了他。他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还四处张望。我当时悄悄的在他身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给他吓得一激灵。看他差点叫出来又捂住嘴的样子很有趣,很可爱……
平菇:!你是谁,要干什么。你不会是“父亲”身边人吧。
白鸟:?什么嘛,我就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我要问你才是你不会是坏人吧。
平菇:才不是!连我都不认识,平民就是平民。
白鸟:平民怎么你了。
我有些不爽,他很傲娇也很不屑摆着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以为他是什么人物吗?当时这么想还真是可笑,他可是大殿下啊。我可真是不知好歹了。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很警惕,还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过可能是看我土里土气和他的穿着打扮天差地别放下了戒备心。
平菇:好吧,是我冒犯你了。对不起,平民也很厉害的。
白鸟:当然了,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吧。你这一身衣服我只有宴会节才可以穿这么正式。
平菇:嘘嘘嘘……其实我是逃跑出来的,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白鸟:可是我知道了啊。
平菇:那我们做好朋友,最最最最好的朋友。可以当做家人的那种。我看书上说,很重要的人会帮自己保守秘密的。
这些话在我小小的心中播种发芽……
“可是我…他们说长相怪异,是怪胎,是诅咒”
“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头上的鸟毛啊”
“噗,我在长老的书中看过,他们说这是福瑞,是很棒的领导者,超级厉害的好吧。再说想和你做朋友又不是因为你头上的两撮毛呀”
我的心想重重跳动,呼吸停止。他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我从他蓝色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的眼睛。他笑的灿烂,脸因为冷风吹的粉粉的。
他笑着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在犹豫,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银白色的怀表,拉起我的手放在我的手心。我能感知到他手的温热和怀表冰冷的触觉。他说
我知道 朋友这个事情是大事情,认定一个人就要一直和他在一起。这个很重要的,这个是我很喜欢的怀表。这个是信物,这个给你我就只认定你除了我弟弟之外我最重要的人
大殿下也许是当时不理解认定一个人就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的意义,幸好当时的我也是孩子,我相信了……要是换做现在我还真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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