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场面有些失控,但好歹是把殷悯桥的嫌疑洗脱了
李承乾便把矛头指向了司理理
殷悯桥心下不忍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受这份罪,扶额开口道
殷悯桥:理理姑娘是证人,又不是犯人,为何要用刑?
殷悯桥: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理应推崇当今律法啊
他这话说完强忍着喉间痒意不咳嗽出声。现在这身子也是太差,就连公堂耗费这点时间都有些撑不住。他本就不适,本来简单的堂审还因太子这一遭繁琐至此说出的话自然不会客气
范闲能察觉出他的状态,挡在殷悯桥身前,身后的手勾着殷悯桥的,偷偷的输着真气。
殷悯桥身体短暂的不适些许缓和,不过多时便抽出了手。范闲的真气过于霸道,再输下去怕是又会真气紊乱
范闲:倘若太子殿下能放过司理理姑娘,这罪我便认了
这一步退让刚让太子面露喜色便被一阵鼓掌声打断
李承泽:好一个屈打成招
李承乾面带不善的笑意,扫了一眼殷悯桥,语气玩味道
李承乾:诸位莫急,来人,把人押上来
心中顿觉不妙,殷悯桥回头望去便见滕梓荆被人五花大绑的押了进来。
范闲面露震惊之色,没料到太子这是有备而来,步步都是为了定他的罪
李承乾缓然起身,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暗藏狠厉
李承乾: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
李承乾:据我所知,滕梓荆是监察院的人,
李承乾: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
这一番话说完,便将范闲欺君的罪名坐实。
李承乾觊觎内库财权,此番定是准备万全
李承乾:追查下去更有意思
李承乾:滕梓荆的家属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啊!就把此人给抓来了。
李承乾: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李承乾: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一一滕梓荆,有意思吧?
李承乾以为胜券在握,便要对滕梓荆动刑,殷悯桥便不自觉的想给他制造些不如意。
他蓦然开口,声音中满是追悔莫及,带着颤抖跪了下去。见着亲人般的拉住了滕梓荆的胳膊
殷悯桥:是我错了,滕大哥,我以为…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过你了……
他这跪的突然,脸上悲痛的表情可谓相当真切。看样子似乎几欲落泪。
别说是范闲,就连一旁站着看热闹的李弘成都面露讶色
范闲:少爷你又干啥呢
却见殷悯桥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太子开始了他的表演
殷悯桥:太子殿下,这一切原本就是我的错
殷悯桥:您应该知道殷某师从鉴查院院长陈萍萍,平日出入监察院便认识了滕梓荆。澹洲刺杀后,我念及滕梓荆一心正直不该落得这般下场,怕范闲寻仇,便将滕梓荆家眷安置在郊外宅院之中
殷悯桥:太子殿下若是不信,那房契还在我手里,随殿下去查。滕梓荆心念报仇便回了京城,范闲无意欺君
殷悯桥:都是殷某私心而为,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说完便一弯腰,俯下身行了顿首之礼。
演的痕迹明显了些,不过他原本的目的也不是真让人信的,不过拖延时间等人来罢了
当李承乾目睹那人双眸泛红,强装悲切的诉说时,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扶起殷悯桥佯装痛心疾首
李承乾:令尊乃我庆国肱骨之臣,你能有这恻隐之心也不意外
这是在夸他父亲?殷悯桥起身后心中暗自嘀咕。索性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候公公已经带着人进来传陛下口谕
“滕梓荆未死,乃监察院另有安排,朕都知道,不算欺君。司法审案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个儿回家少管闲事”
众人跪地行礼后这一场闹剧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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