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没事吧?”感觉那个倒霉蛋历经摔死通道和淹死水里两劫过后,快要被俩急救员颠死在半路了,这是第三劫吧,是吧是吧。
“没事,生命力顽强着呢。”月黎摸着下巴:“要是其他学员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会通知……算了,也叫那家伙的舍友把他接回去吧,赵艺伦这玩意儿刚刚消了假条回来,可不能再让他得逞。”
“等等,你说他是赵艺伦?”我捂住脸。
“是啊。”
“一年十班的赵艺伦?”
“还有别的叫这名的,会日常送死吗?”
“……我就是他的舍友。不用通知了。”
“啊?原来如此呐!”月黎立马投来怜悯的目光:“我说你怎么老露出一股霉相,原来搁这儿等着呢。哈哈。”
我:……完全不想承认啊,太丢我们宿舍的脸了。(虽然但是我们宿舍有人要脸吗?有吗?)一个想跳,另一个身先士卒地贯彻行动了,这种时候这么默契干啥。
“你的舍友你没认出来?你脸盲啊?”月黎灵魂一问。
嗯,对的,是的,大哥您又替我回答完了。
我以前是通过金色眼镜和声音来认我舍友的,现在眼镜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声音……没看到人刚昏着,而且安静如鸡吗?
经历了这次生死攸关的抢救行动,(咋因他们的到来而变得那么轻松呢?动作倒挺快,和慌张失措一点都不沾边。)我参悟了人生……呸,我受到的教训是,千万别死早了,趁着没死做些有价值的事情吧。什么是有价值的事情呢?唔,能让自己满意,让你在乎的可爱的人们快乐的事情吧,别再为一些“天大”的事儿损耗精神了,都是物质上的穷光蛋了,还不允许我当一回精神世界的亿万富翁了?
嗯,至少下次跳之前先得抢个没人的坑吧,跳坑也得赶早啊,卷起来卷起来。
生死这些破事啊,人人平等又不平等。有人想死死不掉,有人想活阎王却命其来报道。这算什么呀!
莫管哩,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回咸鱼翻一回面,先不死了,我佛了,灵魂归天了,肉体归不归无所谓了。
外语可以慢慢学,钱可以慢慢赚,生命只有一次。
写到这儿我觉得把前几天雕刻完的小木鸟寄给我的堂弟,他很喜欢这类玩意儿。也算一件有价值的事了吧。
外头电闪雷鸣。
嘶,好像我的舍友,又不在宿舍了。
额,只能祝他好运了,希望别又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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