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危险的眼神目不转睛,却在听见一声惊呼之后收了刀。
上官芷:“阿徵!”
宫远徵:“休养了这些日子,嗓子终于养好了!”
宫远徵欣喜若狂,将上官芷紧紧地揽入怀中。上官芷的心跳陡然加快,像鼓点一样在胸膛里敲击着,白皙细腻的脸颊不由得漾起红晕,碍于上官浅还在场,她轻轻地推了推宫远徵。
月公子和宫尚角从暗门里面走出来时,看到宫远徵整张脸红得和天边的晚霞一样,匆匆忙忙跟上官芷分开,背过身去,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随后宫尚角瞟了眼旁边的上官浅
宫尚角:“你来干什么?”
宫远徵:“她不该来这里。”
宫远徵回过神来又怀疑起上官浅踏着夜色而来的用意。
上官浅摇头,她蹙着眉,眸子里有隐隐的泪光,红唇紧紧抿着,面上没有一丝笑意,纤细的肩背绷紧,显得十分僵硬。
上官浅:“我来取些药材……有些想吃些药粥了。”
宫远徵瘪了瘪嘴,语气稍缓道:
宫远徵:“要什么?”
上官浅:“远徵弟弟,看着办吧……能够调养身子即可……”
宫远徵:“哥,芷儿可以说话了,我得仔细给她瞧瞧,叫医师给她抓”
许是站久了腰有些痛,上官芷微微有些累了,宫远徵自是发现了
宫远徵:“怎么了?”
上官芷摇头温声道
上官芷:“无妨,许是因为走得久了有些累了。”
宫远徵:“哥,我先送芷儿回徵宫。”
宫尚角颔首应允后,叫来金复去找医师为上官浅取药。
上官浅抬头浅笑,心中一暖,装作不经意朝宫尚角和月公子出来的地方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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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一向冷清的徵宫更是平添了几分萧瑟。微风拂过,宫灯摇曳,巡逻侍卫偶尔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屋内却是暖融融的,灯烛还在燃烧,将一对璧人的剪影映照在窗纸上。
宫远徵如今心情大好,坐在床前,耐心地喂着身着寝衣斜倚在床榻上的上官芷吃药膳。
上官芷乖巧地一勺一勺吃着,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眼眸中流转的情意丝毫不加掩饰。
片刻之后,宫远徵放下手中已经见了底的药碗,拿起桌案上备好的帕子,替上官芷擦拭着她沾染了药渍的嘴角,又拿起盘中泛着金黄色泽的蜜饯放进她嘴里,压一压苦涩的味道,动作之间,宫远徵发梢间的铃铛似有若无地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像是对热烈的目光做出的回应。
宫远徵:“伤势已经大好,但多吃药膳总归是好的,不过芷儿如今怎么不怕苦了?”
上官芷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揶揄,伸出手掐了掐少年的脸
上官芷:“这次受伤把某个小哭包吓坏了,放心,我会好好将养,和你一起长命百岁”
喜悦在宫远徵的心里生根发芽,一点点长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木。
宫远徵抬起头,将脸凑到上官芷的唇边,
宫远徵:“芷儿,你不证明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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