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预料到了绿玉侍可能拦不住无峰之人,看到一地绿玉侍的尸首,吩咐金复安排好他们的身后事后,便继续行进。可当他骑马行至小院外,院内的场景让他愣住,为何会有两个上官浅?点竹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孤山月:“我不杀你,你带她走吧。”
寒鸦贰抱着点竹没有回话,呆呆地坐在地上感受着点竹生命的流逝却无力回天。
孤山月抱起上官浅,给她喂下一颗丹药,上官浅悠悠转醒:
上官浅:“月儿,你没死……唔……”
上涌的血腥气打断了上官浅
孤山月:“姐姐,你别说话了,我一定能救你的!”
孤山月抱着上官浅哭成了泪人
上官浅:“你别哭,咳咳……姐姐知道我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别伤心……”
孤山月:“姐姐,我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上官浅嘴里冒着血沫,用尽力气抬起手抚上孤山月的脸庞
上官浅:“不,你还有个侄儿咳咳……角儿被我藏在了屋内密室里,以后就靠你照顾他了,咳咳……他才四岁,等他长大了再告诉我咳咳……已经身故,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娘亲……”
说罢,上官浅的手垂下,双眼闭上再也没能睁开
孤山月:“姐姐……姐姐!”
孤山月泣不成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像个无助的孩子。
宫尚角弄清眼下的局面之时,孤山月已经哀恸到晕倒在了地上,寒鸦贰抱起点竹向院门走来。
宫尚角:“放他们走。”
宫尚角冲着门外的人说道,众人颇为意外地对视。一向与无锋不死不休的角公子,竟会放无锋之人离开?!
金复:“可是公子,倘若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不能斩草除根了。”
门外的金复还想说些什么,宫尚角却扔下了手中的刀,已然放弃了杀寒鸦贰的念头。
宫尚角:“我说了,放他们走!”
宫尚角走入院中,凝望着月桂树下的上官浅,她在孤山月的怀中安详得只是像睡着了一样,嘴角还带着一抹宁静的笑意,仿佛在梦境里走向令人心驰神往的地方。
庭院里盛放的血色杜鹃在风中摇曳,宫尚角看着这些花,耳边响起上官浅的声音——“我永远属于你。”他又想到了消失密道尽头的身影,抬头望了望天,脚步似有千斤重,怔在原地。
金复一行走进屋子,在衣柜背后发现了暗室,小小的人儿被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宫尚角的瞳孔随着金复的动作微微闪动,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颤抖着手,接过孩子,思绪控制不住地回到当年“我怀了宫门骨肉了。” 起初听到上官浅的话,宫尚角有些震惊、无措,可是很快他便回过了神,无锋之人,何来情?这些话不过是上官浅为了求生说出的谎言。可尽管如此,宫尚角还是不忍心拆穿上官浅,放她离去。直至那抹倩影完全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犀利的眸中似有雨不断地落下,模糊了视线中的人影。
此刻,上官浅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言咒一般,在宫尚角的耳畔不断地回响。
上官浅:“我怀了宫门骨肉了。”
上官浅:“我不会骗你的。”
上官浅:“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
上官浅:“公子可否保我不死?”
上官浅:“嫁入宫门也许会苦,但嫁给宫二先生一点都不苦。”
上官浅:“心,总归要有一个栖息之地,倘若有人相伴,煮雪暖酒,即使不够光明、炽热,也足以度过心底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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