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散】番外.圣诞礼物 (2-1)

注：时间线为后期斯卡拉想起后，被「博士」发现关在实验室的监囚区内，正巧是圣诞节。

　　“还不打算服软吗？斯卡拉姆齐，我的耐心快耗尽了……”似来自地狱的呼唤，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中。原本一片漆黑的空间突然亮起了白灼灯，听着脚步声的靠近，「散兵」单膝半跪着微微抬眼，正巧感受到人居高临下的视线。

　　平时「博士」都是由监控屏与自己进行对话，“嗤。多托雷，你若是无事，还是不要本人出现在我面前好。”原来深埋在眼底的厌恶，此刻已经浮现在了明面上。

　　“之前与人类接触了那么久，连今天是什么节日都记不清吗？”清楚察觉到面前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如同爬虫一般在身上不断活动，明明很难受却又抓不住。“……圣诞节？你什么时候无聊到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在没摸清楚之前，「散兵」还不打算轻举妄动，只是环臂轻蔑启唇回应。

　　听见人的回答，「博士」也不恼，自顾自的踱步至人身后，抬手沿着臂膀抚上人肩头。感觉到手下人身体本能的颤抖，他似乎更有兴致了，另手将人外披挑起从肩头滑落，白净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是突发奇想，决定为我心爱的小人偶送上一份礼物罢了……”随着话音落下，面前的荧屏开始播放着一张张图片。

　　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倒映在「散兵」幽蓝色的双眸中。“滴答……”清脆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肉，血珠从指缝间渗出。“你可是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画面中木制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具僵硬的尸体，并不难看出拍摄者的角度是从上至下的，“真是可惜啊，不过，我见到了。”

　　“这位丹羽大人还真是无私，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还想着让你可以真正成为人。不过他的期望落了空，你依旧没有心……”「博士」的每句话无疑另外，都在不留情面地割开人偶内心最深处那道早已干涸的疤痕。

　　诡异的沉默。一道紫色的雷电将巨大的荧屏击成粉碎，房间内霎时再次陷入黑暗。“哦？这就忍不住了吗？”周旋间，「博士」的面具下有红色荧光闪动，捕捉着「散兵」的一举一动。

　　“夜你还是一如既往，只会甩些下三滥的手段。”注意到后，「散兵」便停了下来，背靠墙壁思考着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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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算继续了？”又是一次冰椎与雷电的碰撞，本来席位差距跨越巨大，实力的悬殊使「散兵」渐渐落了下风，身体上不断产生新的冻伤。反观「博士」，倒是显得风轻云淡，他似乎是故意的，不尽全力，并不想太快结束这场［游戏］。「博士」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时起喜欢见到这个人偶除了开心外的所有表情，无论如何他都很美，不愧于是神的造物。同样身为他人眼中的异类，他本就应与自己一样，受万人唾弃再让他们以命为自己的愚昧偿还。

　　像我们这般，不该拥有欢笑，就应令世人畏惧。似乎是玩腻了，几枚冰针纤细而又锐利，从密密麻麻的雷网缝隙中悄然穿过，正中人偶四肢，受力令「散兵」踉跄撞在特制的玻璃培养舱内壁。在察觉到有人进入后，舱门自动封上，透明液体从两边灌入，很快便漫过了「散兵」双膝。

　　“这又是什么东西？”很似普通的纯净水，无色无味且无固定形态，“多托雷，你难道忘了，人偶没有呼吸。准备以这种方式处理我，算不算……唔噜。”话音未落，液体已经将人偶整个吞没，虽然说人偶不用呼吸，但在这冰凉的液体中眼前也是渐渐模糊。

　　“安静地待这就好，斯卡拉姆齐，你太吵了，”「博士」的目光落在人偶身上，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这么久了，你居然依旧那么在意那群愚昧的人类。既然不愿老实留在我身边，那就像如今这样，永远的沉沦在我为你铺垫的罪孽中吧。”

　　这份圣诞礼物还满意吗？斯卡拉姆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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