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适:“是。”
唐适有些无奈,走上前替沈司彦拉走何安。
唐适:“别闹了,一会司彦又玩不起了。”
何安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
唐适算是沈司彦的半个军师,他是沈司彦父亲从战场中捡回来的遗孤。
从小与沈司彦一同长大,两人很是要好。
准确来说是三人都很要好。
聂瑜炀走在两人前面,点了点头上的玉钗,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换些东西来。
至于水……可能离得远。
道路两旁,荒草如同被世界遗忘的孤魂,在微风中摇曳着枯黄的身躯,四处弥漫着一股萧索与寂寥,仿佛连时间在这里都失去了前行的勇气,停滞在了这毫无生机的画面之中。
那院门早已破败不堪,残旧的木板东倒西歪,仿佛一阵强风就能将其彻底吹散。
街边店铺的牌匾也大多歪斜着,有的甚至半悬在空中,摇摇欲坠,似乎在诉说着往昔繁华不再,只余下如今的衰败与落寞。
三人面面相觑,聂瑜炀率先开口道。
聂瑜炀:“我去敲门?”
何安:“好。”
聂瑜炀找了一户人家轻轻敲了敲,没开。
再去另一家敲门,也没开,聂瑜炀缓缓收回手,直接告诉她这里不对劲。
不,这里是根本没有对劲的地方。
唐适:“需要我劈开吗?”
唐适带了剑,而何安带的却是弓,要劈门显然是唐适更合适。
思索一番,聂瑜炀摇摇头,示意何安给她个箭。
何安:“要箭干什么?”
聂瑜炀:“用来开门。”
聂瑜炀把箭尾从门缝中间较大的地方伸进去,上下移动箭,很快就打开了门栓。
唐适何安二人挡在聂瑜炀身前,发现没有什么后又尴尬的退回去。
院子里满是尘土,刚一打开还有些呛鼻,聂瑜炀给二人一人一个手帕捂鼻,怕过多尘土进入呼吸道。
唐适:“这里好安静。”
何安:“都安静到过了。”
要知道以往他们来水都很充足,虽然没有进村庄,却还是能听见村庄里的欢声笑语,唯独这次水少了,村庄里也破败不堪。
聂瑜炀:“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聂瑜炀:“浅浅的,有一股……类似于花香。”
另外两人闻言,放下挡住鼻子的受怕闻了闻,果真有。
唐适:“很奇怪,按理说这里都这样了不应该有。”
聂瑜炀推开屋子的门,就连屋子也没人,可是被褥都是混乱的,她的心沉了沉。
何安:“谁?!”
听到外面的何安的动静,聂瑜炀赶忙出来。
她出来时,何安已经拉下弓一箭射出了。
聂瑜炀:“怎么回事?”
何安:“有人。”
唐适:“还习过武。”
何安白了眼唐适,唐适虚虚地往聂瑜炀身后躲。
何安:“我去看看。”
聂瑜炀拉着何安。
聂瑜炀:“一起。”
何安点点头,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那人穿着一身黑,脸还被黑布遮住了,怎么看怎么像刺客和小偷。
聂瑜炀看身形有些熟悉,想要扯下挡住脸的黑布,却被黑衣人拦住了。
“姑娘,您怕是,不想看到老奴这张脸了。”
聂瑜炀一顿,拉下挡住脸的黑布。
聂瑜炀:“张嬷嬷……?”
在场唯二的男性,表示。
何安:“啊?”
唐适:“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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