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像是换了一个人,只听他对着包拯讥讽道
郑贤:看来包青天也不过如此啊
包拯:何出此言?
郑贤:包大人,郑从和王桥说的我这些都认,可唯独一点大人说错了,草民只不过是差人将砒霜送给周吴氏,至于她将砒霜用于何处,草民一概不知,您无凭无据,试图以猜测定我杀人之罪,您说您这个青天是不是名不副实啊?
包拯怒拍惊堂木,大喝道
包拯:放肆
衙役:威——武——
两旁的衙役们整齐有力地敲着手中的水火棍,嘴中还齐喊着“放肆”吓得郑贤瞬间气势全无,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包拯:郑贤,本府今日定让你心服口服,带周吴氏
话说这吴芯雅自打前两日被包拯审问后,一直待在狱中无人问津,一开始她还暗自窃喜,觉得包拯找不到任何证据,过不了多久就会放自己出去,只是过了这么久,既不见人来提审,又没有将自己放出去,她的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吴芯雅并不想坐以待毙,她决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对着看管的狱卒好一通撒娇耍浪,只是狱卒的嘴巴甚严,愣是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吴芯雅正心急如焚时,就听那名狱卒进来喊道
狱卒:周吴氏,跟我走
吴芯雅:官爷,您要带我去哪里啊?
狱卒瞥了她一眼,并未答话,只是手下的力气却大了些,使劲拽着她往外走,公堂门口,狱卒将吴芯雅交给守卫后就离开了,守卫见她扭捏作态,甚为恶心,又看她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怕包拯等得着急,便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周吴氏向前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子,才不至于当众出糗,她一面往里走,一面偷偷观察着公堂,视线最终定格在跪着的郑贤身上
吴芯雅:郑贤?他怎么在这里?
吴芯雅忽的意识到,今日也许就是自己的死期,想着想着,双腿竟开始颤抖起来,她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公堂中央,她可不想让门口那些抠脚大汉们看到自己失态害怕的样子
吴芯雅:民妇吴芯雅,叩见包大人
包拯:周吴氏,你可知罪?
吴芯雅赌那郑贤并未供出自己,便反问道
吴芯雅:民妇不知自己所犯何罪,还请包大人明示
包拯看着钉嘴铁舌的吴芯雅,哼道
包拯:吴芯雅,据郑贤交待,周达死前的那天晚上,他曾让郑从给你送去一些砒霜,第二日周达便中毒身亡,由此可见,周达是被你毒死的,你还想抵赖到何时?
吴芯雅狠狠地瞪了郑贤一眼,后又狡辩道
吴芯雅:包大人,郑贤是让人给我送来一些砒霜,只不过我是用来毒老鼠的,怎么会用它杀人呢?
包拯:那被毒死的老鼠尸体如今何在?
吴芯雅:老鼠让民妇给埋了,至于埋在哪儿,民妇已经记不得了
包拯:吴芯雅,你年纪尚轻,这又是近几日发生之事,怎会不记得?
包拯忽的重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包拯:吴芯雅,你还不从实招来
吴芯雅:民妇,民妇并无什么可招的
包拯扭头看了公孙策一眼,公孙策即刻起身,走到公案旁和他耳语了一番,包拯一面听一面点头,待公孙策坐回去后,方才说道
包拯:吴芯雅,你家中是否供有周达的牌位?
吴芯雅有些不明所以,问包拯
吴芯雅:牌位正供在堂屋,不知包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包拯:本府听闻冤死之人,即使供奉牌位,有高僧超度,也会游荡人间不肯离去,不知周达这几日可有在深夜前去找你?你又是否睡得安稳?
吴芯雅听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她平生最怕鬼神,加之这几日她总是夜不能寐,隐隐约约听见有男子哭泣,心中更是惧怕,慌得连磕几个响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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