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琳(银晓静):刘亚文利用柳盼儿扳倒了柳父,柳盼儿则是为了报仇,所以才干出这么多事情,而陈风则是为了帮柳盼儿
丁五味:就这样?
蓝若琳(银晓静):不然呢,有多复杂?
丁五味:那,那
五味仍然是懵的
丁五味: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司马玉龙:现在玩啊,师傅你不是最喜欢撒钱了嘛,我们去撒钱
看着玉龙悠闲的神情,五味更是云里雾里
丁五味:真的?
玉龙用扇子敲敲他的肩,哈哈一笑,朝前走去,五味跟上,走出大门,朝街市的方向而去,五味才是真的信了,立马撒丫子往前跑,玉龙一步步平稳悠闲的走着,若琳和展云与之并肩而行,看着跑远五味,清脆的开口道
蓝若琳(银晓静):天佑哥是想去探探民风吧,还有,等赵羽哥回来
展云:我想也是
虽是猜测的话语,却是陈述的语气,玉龙爽朗一笑
司马玉龙:若琳越来越聪明了,看来包拯何展昭没少训练你
若琳双颊染上红晕,微微羞赧,不过,倒也是习惯了这样的话语,忽而耳边又响起一句
司马玉龙:以后,不准以自己为代价去做未知后果的事情
若琳听着,刚想说什么,却见玉龙已经移步超前走去,沉稳淡然,仿佛适才的话语是一个错觉,未曾多想,若琳摇摇头,跟上玉龙的脚步,从天真无忧无虑,到万物尽收眼底,这条路,有你,方是佳期,阴暗潮湿的监牢内,周遭一片黑暗,唯有屋顶上的一节窗台露出点点亮光,身着囚衣的柳盼儿,一脸呆滞的靠坐在墙角的草垛上,不知在想着什么,那陈风与她是隔开关押的,牢房遥遥相对,只能远远看着她的方向,凝神,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柳盼儿依旧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毫无反应,直到监牢门前出现一人,正是身着便衣的刘亚文,他示意狱卒噤声,缓缓走到柳盼儿的牢门前,阴暗的光打在他身上,看不清表情
柳盼儿忽而抬头,尖叫声响起来
刘亚文:你的恨意当真这么深?
刘亚文声音低沉的说着,不待她答,又自顾自言道
刘亚文:数十个幼童的性命,我的母亲,儿子,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忍心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柳盼儿:我怎么忍心?
柳盼儿凄恍的反问道
柳盼儿:那你怎么忍心呢?我当初对你一片真心,甚至违逆父亲,到头来家破人亡,凭什么你还可以逍遥的活在世间
提到柳盼儿的父亲,刘亚文神情一变,低沉的声音,瞬间转成愤怒
刘亚文:你父亲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旁人
刘亚文坚持道
柳盼儿:那我呢?我也是活该吗,活该看错了人?
柳盼儿双目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他还是如当年那般英姿明朗,可是再也没有对自己笑语盈盈
刘亚文:你是无辜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刘亚文低头,声音微不可闻,柳盼儿听罢,笑的疯狂,眼中带泪,声音喑哑的嘶吼道
柳盼儿:你没想过伤害我,可是结果呢,结果你在害我家破人亡之后,转头就娶了别人,这不是伤害?,刘亚文,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刘亚文:我确实没想过伤害你,当年我谨守界限,与你泾渭分明
刘亚文仍在辩解,只是那不停左右转动的眼珠,露出的慌张,欺骗了自己
柳盼儿:泾渭分明?刘亚文,你混蛋
柳盼儿双手摇着监牢的铁门,似要撕裂,刘亚文看着牢中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音容笑貌,而今满是憔悴与阴狠,他眼中满是不忍,当年,他知道她是仇人之人,即便有过心动,也是强烈克制,为自己找些理由敷衍过去,可是,怎么些年,每每午夜梦回,记忆中却还是有她当年的一颦一笑,柳盼儿趋近于疯狂,她咬牙切齿道
柳盼儿:那你还来干什么,来求个心安,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心安的,会让你一辈子活在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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