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后来再次回想到那一天,一切都不再清晰,而关于他的一切,却十分分明,她称之为——礼物。
后来他们一点点把那时没说完的话剖白,一点点将过去的空白填满,就好像重新走过那一段彼此靠近的时光——她道:“那晚生着病,教学楼廊内的灯光昏暗,我看不太清,却突然看清了自己藏起的那些。你说了很多话,其实我没认真听,我只莫名觉得那样的你突然变得生动、鲜活,不再只是那样冷淡、疏离。当时竟然也莫名其妙觉得,生病也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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