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优雅地向皇帝行了一礼,语气坚定而决绝:
乐悠悠:“请陛下下旨抄了潘家吧!”
“呃?这......”大宋皇帝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场面太过荒谬,他需要时间来理清思绪。
潘仁美:“你胡说什么?陛下,老臣一片忠心啊!”潘仁美连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表白自己的忠心:
乐悠悠:“忠心啊?倒是挺忠心的,不过是一心为自己的私心......”
潘仁美:“住口!你个不孝女,这是气死生父吗?”
潘仁美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指着乐悠悠破口大骂。
乐悠悠:“要是能气死你,也是一大功德啊!”
潘仁美:“毕竟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纵容妾室欺辱发妻,生生气死了结发妻子,只为了吞没发妻的百万嫁妆。如此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若能把他气死了,也算是为母亲报仇了!”
乐悠悠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乐悠悠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她立即跪了下来,从袖中缓缓抽出一个卷轴,那卷轴泛着微黄,似乎承载着岁月的重量,双手高举过头顶,声音坚定而清晰:
乐悠悠:“启禀陛下,此卷轴乃是我母亲的嫁妆单子,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田庄、铺面、良田、宅院以及金银珠宝玉器种种。”
乐悠悠:“民女愿将母亲全部嫁妆献于陛下,以充盈国库,只求陛下替亡母休了潘仁美这个负心汉!”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惊讶于乐悠悠的决绝,更震惊于那笔庞大的嫁妆数额。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百万嫁妆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其他:“从来只有男子休女子,哪有女子休夫的?”
乐悠悠:“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能有,求陛下成全!”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身影冲了出来,是潘豹,那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满脸急切,试图用亲情的纽带挽回一切:
潘豹:“影儿,他是我们的父亲,我们是一家人啊?”
乐悠悠:“父亲?呵呵呵......”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却满是凄凉,
乐悠悠:“母亲病重时,我苦苦哀求他请一个大夫,可他呢?陪着他的小妾风流快活,全然不管我们母女的死活。”
乐悠悠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挖出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伤痛与绝望。
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开了那层看似光鲜的家族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腐朽与黑暗。
乐悠悠:“那小妾仗着他的宠爱,天天来母亲房里耀武扬威,生生气死了母亲。是我命人打死了她,你所谓好父亲,就将我赶出了家门,让我在静心庵自生自灭。”
乐悠悠眼眶泛红,一滴泪悄然滑落,划过她苍白的脸庞。那是对命运的不甘,也是对人性冷漠的控诉。
潘豹愣住了,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如此残忍无情。
看向乐悠悠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同情、愤怒、还有一丝丝的无能为力。
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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